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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輪到老秦值崗,五大三粗地在公司門口一站,來來往往的人都安安靜靜的,忒的像那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老流氓。
「莽子,胳膊是貢獻給國家的,這就是光榮的勳章,以後誰要是看不起你,告訴秦哥,秦哥讓他傾家蕩產。」老秦在生意場上遊蕩了二十年的老油條有這個說狠話的底氣。
花寶翻了個白眼:「秦叔,你是不是又看警匪片了。」
「嘿嘿。」老秦心虛地笑了笑,人的口味都是會變的,他最近特別喜歡看這類熱血的武打警匪片,為此,專門充了個,有效期三十天,他要在這三十天內把所有的電影看完!
老秦開車以安全穩妥為宗旨,即使後面的車喇叭沒完沒了地催,他也以城市車輛規定速度慢悠悠地走著。
「莽子,有些話也是家裡的老人反覆說的,別管信不信,我都跟你說說,這人呢,死後埋的時候囫圇個的最好。你那條胳膊要是能找到就留著,要是找不著了,咱就去做個假肢。」
花寶從秦叔的這句話里聯想起了古代宮廷里的太監,條件反射地低頭看向申莽的下三路。
申莽眼疾手快地卡住花寶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摁到座椅上,「把你腦子裡的東西給我清空。」
「老哥,我腦子裡的東西很純潔。」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申莽鬆開,從口袋裡掏出來巧克力塞到花寶嘴裡。
花寶全部心神都跑到了巧克力上。
「檸檬巧克力!」
申莽看了眼包裝袋,「嗯。」
花寶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她舌頭可好使,不像她面前的這個人檸檬味和橙子味吃一百遍都分不清楚。
開車不是個輕鬆的活兒,從醫院到家十多個小時,熬人。
花寶看秦叔累了,舉著雙手躍躍欲試。如果她一個人在車裡,珍惜小命的她是怎麼都不敢開的,現在有申莽在,她啥都不用怕,內心最深處的想法反而輕而易舉地表露了出來。
在高速公路休息區,三個人簡單地吃了頓飯在車上小睡了半個小時,老秦精精神神地開始出發,這一次申莽從後面坐到了副駕駛座上,花寶跪坐在后座上,兩手扒拉著前座,大胖臉擠在前座靠椅中間的縫隙里。
老秦談他開車二十年的心得:「我就怕上高速,特別是吃完中午飯一兩點的時候,高速路上,一輛車都沒有,直溜溜地向前開著就行,方向盤都不用動,這時候最容易發困,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開著車睡著了。」
「睡著覺開車,直接開到鬼門關呢。」花寶渾身一個戰慄。
「是呀,發生在凌晨三四點的車禍,八九不離十,都是因為困。」
花寶及時地轉移話題,從小到大的經驗讓她從秦叔變調的聲音里輕易地判斷出秦叔的打算,再說下去,就是驚悚血腥靈異式恐怖故事了。
「秦叔,我們打算下個星期去國外旅遊,你去不?」
老秦從後視鏡里瞅了一眼被靠背擠得變形的大胖臉,問:「你爸媽跟你一塊去?」
「老媽說月是故鄉明,國內的風景還沒欣賞完看什麼國外的。」
老秦贊同:「說的沒毛病。」
花寶反對:「還是需要去國外看一下的,比較了,才知道咱國內的風景是如何地與眾不同。」
「說的在理。」老秦也承認花寶的見解。
花寶扭過來話題:「去國外玩嗎?」
老秦:「不去,去也不跟你一塊,我有老婆孩子。」
「可以一塊,人多熱鬧。」花寶極力鼓動。
「我家老二剛滿一周歲,正粘人的時候,我老婆被纏在家裡,那裡都去不了。」老秦打心底里心疼他老婆。
花寶聽著老秦是真沒有出國玩的打算,就著老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