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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稍稍鬆了口氣,謝修冉有些好奇,「師父,是恩人讓您收我們為徒的?」
「可不是,他說你們資質好,能遇上是交了好運,讓我趕緊收你們為徒,否則就要錯過了!」邯雙有心讓他們跟自己兩個孩子友好相處,也沒隱瞞。
謝修冉聞言挺高興的,同時也更好奇了,「恩人是怎麼看出來我們有靈根,資質好的?」
邯雙沉吟片刻,道:「他有自己的門道,日後你們就知道了。」
謝修冉一聽就曉得他們現在還沒被信任,就沒再多問。
邯雙又道:「淵兒比宴行大兩個月,日後你們喊他大師兄就行,小禹雖說修煉比你們早,實力強一些,但既然淵兒這裡都按年齡排了,小禹那裡就不用另一套標準了,就是你們的小師弟。」
這是出發前他們母子三人說好了的,唐、謝二人自小自己闖蕩,心思敏感,要是在排序上就用兩套標準,兩人心裡難免會自己被排擠,即便日後會記著他們的好,心裡也會留個疙瘩。
季寒淵既然要拉攏他們,讓母親享受他們氣運帶來的好處,就不會讓這些細節導致兩人跟自己一家生分。
季寒禹雖然有點遺憾自己當不成師兄,但也不可能喊自己兄長師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仔細想想,多兩個師兄也挺好,自己用師弟的身份敦促師兄修煉,想想就很不錯。
師徒三人回到寒淵閣時,季寒淵剛將適合邯雙的那份功法寫好了,正準備寫季寒禹的那份。
見母親帶人回來了,恰好他也寫了許久,應該休息一下了,就出門去見過兩個新鮮出爐的師弟。
他有千年的記憶,早就是千歲「老人」的心性了,把兩個半大孩子當晚輩看,送了見面禮,說了幾句場面話,就又回房去了。
季寒禹主動承擔起給兩位師兄介紹季家和寒淵閣的責任。
謝修冉見他小小年紀就板著一張小臉,心裡覺得好笑,趁他不注意,拉了拉唐晏行,「宴行哥哥,小師弟的模樣,跟你從前好像啊!」
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唐晏行默默看了季寒禹一眼,悶聲道:「不像。」
謝修冉不聽他的,並朝他做了個鬼臉。
次日,寒淵閣所有人都是天不亮就起來了。
季寒淵將要送給曲寧的東西又檢查了一遍,特別是那兩塊他打算在路上雕刻玉佩的暖玉,確定東西都在,才懷著三分忐忑七分愉悅,邁步出了房門。
早飯後,一行人去正堂和送聘禮的隊伍匯合,順便跟季擎道別。
還沒到正堂,就碰上了許蘭芝。
許蘭芝將跟在邯雙身後的兩個新面孔打量了一番,特別是謝修冉,恨不得把他里里外外都看個透,看得謝修冉頭皮發麻,隨後陰陽怪氣道:「我說大嫂,淵兒雖說已經跟曲家少爺定親了,但要成親也還得過上幾年呢,大嫂這麼早就想著給淵兒房裡塞人了?」
那天被邯雙一頓嘲諷,還沒得到那頭妖獸,許蘭芝心裡一直堵著一口氣,現在自以為抓住了邯雙的錯處,自然不會放過。
季寒淵抬頭看了她一眼,只覺得這人跟前世一樣,不管是言行還是本性,都齷齪到令人反胃。
邯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反唇相譏,「自己是什麼人,看別人就覺得別人跟自己一樣。這兩個是我剛收的徒弟,弟媳想到哪裡去了?」
許蘭芝臉色一變。
邯雙看向自己兩個徒弟,溫和道:「宴行,冉兒,快見過師嬸。」
謝修冉和唐晏行雖然不喜歡這個突然出現還明顯來找茬的女人,但還是聽話地行了禮:「師侄謝修冉/唐晏行,見過師嬸!」
許蘭芝皺眉,因為對邯雙不滿,連帶著這兩個孩子她也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