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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謹接過來看了看,「收下吧。」
「會給你帶來麻煩嗎?」阮夏問。
莫謹指腹在她掌心輕劃,「你當我是泥捏的?」
阮夏咬了咬唇,又道:「他,把手裡的股份給我,下午辦手續。」
莫謹看向她眼睛,促狹道:「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我正式開始給阮股東打工?」
阮夏迎著他眼睛問:「不會覺得我……很貪心嗎?」
莫謹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下巴抵到她額頭道:「不會,換做我,可能比你要的更多。」
「你不收,反而容易被他們輕看,以後會踩著你的底線反覆橫跳,趨利避害是人的天性,知道你不好惹,才會避之不及,這便是馭人之道。」
幕強是人的天性,阮夏捧臉痴痴看他。
她不知道她此時的眼裡,漾滿了星輝。
曾經,他只能遠遠看著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那人,心頭的和玄被輕輕撥了一下,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人生第一句情話:
「阮阮,做我的妻子,可以為所欲為的,想做什麼便去做,我給你善後。」
阮阮?
第一次有人這樣叫她。
阮夏仰臉看向他,「哥哥……似乎不太一樣了。」
那個總是一臉肅穆,醉心於事業,公私分明的人。
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這樣的他,有些陌生。
莫謹心頭微澀,這話……多年前就同她說過的。
他終究不記得他們之間的點滴。
她這雙眼睛,曾經,滿滿的都是那個人。
他反問:「我這樣,你不喜歡?」
阮夏只怔怔看向他,不說話。
他攏她髮絲,道:「人都有很多面,以前,我只是你一個熟悉的哥哥,現在,我是你丈夫,這是我最私密的一面,獨屬於你一人!」
萬幸!
你床上的樣子,也只屬於我。
他對所有事都有自制力,如今對上她。
蕩然無存。
他俯身,吻上她唇。
柔軟的舌輕輕揉動菱唇,阮夏看見,他歪著頭,闔起的眼帘上,睫毛根根分明,眉目間享受。沉醉,要溺在裡面一樣。
食色,性也!
想起自己上輩子一味追求精神上的愛,到頭來,家破人亡,一無所有!
這純粹的肉·體關係,換來的道是多!
擰眉一嘲,難怪有人寧願做撈女。
許嬌拼命抓著莫涵不放。
男人,不值!
愛情,不值!
這富貴的人生啊,她失去了最基礎的人間清醒。
閉眼,張開嘴,吻上他的唇。
交頸親吻。
陽光從玻璃窗泄進來,鋪在雪白的側頸。
薄金一般朦朧,有細細的浮塵游離。
他仿佛要把這些年錯過的時光都吻回來。
直到車子進了莫氏大廈,他才放開她。嗓音又粗又沉,帶了別樣的力量,低低在耳邊問,「還要幾天?」
阮夏腦子被吻的成一團漿糊,半晌才反應過來,紅著耳尖,低低道:「五天。」
「這麼久?」他皺眉。
阮夏有些好笑,不近女色!
私下裡原是不禁女色!
別開臉。
看到莫氏大樓,來這做什麼呢?
下了車,阮夏手往回縮,「這樣不太好吧。」
莫謹攥的更緊,「光明正大的夫妻,怕什麼?」
阮夏不說話了。
莫謹既是董事,也兼職總裁職位。
進了大樓,迎面遇上的員工,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