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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得了。
何必跟她計較。
還不等她放手呢,柳悅惡狠狠咒罵。
「窯子裡出來的小娼婦,勾搭人的賤人,怎麼敢跟在三公子身邊,還想跟他回王都?做夢!你這種賤人,死在荒郊野外,都是便宜你了!」
姜定蓉微微眯眼。
是她小看這柳悅了。
本以為閨閣少女會玩的把戲,都是口頭罵兩句推搡一下,合著剛剛柳悅從身後撲來推她,是想要淹死她?要她命?
「你想殺我?」
「想殺你怎麼了?誰讓你這個賤人勾引三公子,沒能殺了你是我無能。呵,怎麼,想跟三公子告狀嗎?你只管告訴三公子,我不怕。」
囂張啊。
毫不敬畏生死的人,還這麼囂張。
姜定蓉剛軟兩分的心腸硬起,姜定蓉冷笑聲,二話不說把柳悅往河水裡狠狠一按。
「告狀?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一個小丫頭,她隨手就找回來了,她是需要告狀的人嗎?
柳悅一窒息,拼命掙扎,只如何也掙扎不脫姜定蓉的力氣,逐漸手腳軟了軟。
姜定蓉這才拎起她後衣領,把人從激流河水中拽起。
柳悅一身濕透,臉頰頭髮濕漉漉滴著水,渴了兩聲,悽厲尖叫:「賤人!千人騎……」
話沒說完,姜定蓉乾脆利落再次把人按進河中。
河面咕嚕咕嚕冒著氣泡,柳悅掙扎地仿佛翻白肚皮的魚,極力掙脫。
又等到手中人快要失去力氣,姜定蓉才把人提起來。
「腦子洗乾淨了?」
柳悅這次喘息了好一會兒,才沙啞著嗓子咒罵:「你敢害我,你不得好死……」
嘖。
姜定蓉熟門熟路再次送柳悅在河中呼吸。
她好不好死,不都全看陛下嗎?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小丫頭對她生死指手畫腳了?
如此接連幾番,姜定蓉終於鬆開柳悅。
倒也不是柳悅嘴巴乾淨了,純粹是失去了說話的力氣,癱倒在地連喘息的力氣都弱的可憐。
姜定蓉隨意拍了拍手上沾的水。
得了,這下子完全精神了。
河堤上躺著一個濕漉漉失去力氣的女子,姜定蓉也不是那麼無情的人,踢了她一腳,見她的確動不了,遠遠打了個手勢,讓石蘭找來柳家丫鬟善後,至於自己,淡定返回車隊。
回去時,寧楚珩和自己的親兵正在說些什麼,遠遠瞧見她,一眼就看見她濕了一截的袖子。
她皺著眉,明顯是有些不太開心的。
寧楚珩迎了上來,順勢給她衣袖整理了下,捂了捂她冰涼的手。
「換個衣裳,免得受涼了。」
「嗯。」
姜定蓉看著寧楚珩,忽然有點想笑。
她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給他指了指河堤方向。
柳家丫鬟已經接到自家姑娘,尖叫和慌張,然後幾個人扶著渾身濕透的柳悅回來,白裙的柳悅一身泥濘,沾著不少落葉。
「你這位表妹,讓我按水裡了。」
說完眼睛一眨不眨緊緊盯著寧楚珩。
寧楚珩皺眉,看清了柳悅的模樣,然後收回視線,有些擔心。
「她找你麻煩了?」
咦?
姜定蓉眨了眨眼:「我說,她被我按水裡了,險些就沒命了。」
「嗯,她是不是找你麻煩了,做了什麼?你是不是……生氣了?」
寧楚珩飛快說道:「你若是生氣,出氣就是,別憋著。」
姜定蓉不得不說,一剎那,她被哄好了。
「你不覺著我做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