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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半月低頭看看信,又抬頭看看許約,研究了一下信紙的折法,重新折好放回信封,輕輕擱到鞋盒裡面。
許約蓋上鞋盒的蓋子,道:「星期一你見到他,就對他說,你看過了,對不起。就可以了。」
「好。」夏半月點點頭。
「親我。」許約朝她探身。
夏半月伸長脖子,在她臉頰「啵」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這畢竟是一門精深的學問…」看到這句有沒有笑?哈哈哈反正我寫的時候笑了,麼麼噠
☆、爸爸,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一下。如果有意見請一定要對我說哦!麼麼噠
五年級是情書多發季。
許約收過本班的,外班的,六年級的,甚至還有四年級小屁孩的。但她仿佛完全忘了「嚴以律己寬以待人」這句話,每當夏半月收到一封情書就咬牙切齒。
今天她出離憤怒,因為那個鼻涕都沒擦乾淨的男生竟然敢當著她的面對夏半月說:「別給許約看。」
呵!
阿胖不會給她看,她也不想看那些夾雜著錯別字的扭曲醜陋的字形——阿胖只會直接給她,讓她丟進鞋盒裡。
一走出校門,夏半月自覺把粉紅信封交給臉色發黑的許約。那信封上還畫了一顆大大的心,把夏半月的名字圈起來。
醜死了,許約撇嘴,把信塞進書包。
恰好李亮亮去馮炎家打遊戲了,否則今天一路都要聽他怪腔怪調地說許約專橫,說送情書的男生可憐,說夏半月竟然會有人喜歡。
鹿西蹦笑道:「你真是把夏半月保護得嚴嚴實實。」
許約把這句話認為是誇獎,並且很受用。
龐大的人群在校門口向各處分流,每到一個路口就再分流,走同一條路的人分著分著就不剩多少了。鹿西蹦蹙了下眉,從出了校門起,她就隱約覺得自己聽到了一種有些熟悉的聲音,那聲音一直聽得到,可就是想不起那是什麼的聲音。
許約低聲說:「別回頭,有人跟著我們。」
鹿西蹦驀地定住。她想起來了。
夏半月不明所以,轉頭看到她死死瞪著眼睛,眼中是看不明確的情緒,很複雜,在翻湧。
有腳步聲近了。
夏半月回身,見來的是一個氣質文雅的成熟男人,潔白的襯衫領子在三月陽光的照射下微微的刺眼。
「西蹦。」那男人走到鹿西蹦面前,微笑著輕喊了一句,半晌沒有得到回應,他便又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鹿西蹦已經將眼淚逼了回去,沒有表情地看著旁邊的牆。
「怎麼不和爸爸說話啊?這是你的同學?」男人半蹲下來和她平齊。
「我沒有話要和你說,我不認識你。」鹿西蹦堅持不看他。
「你怎麼……」梁間說了半句,緩了緩語氣,「讓這兩位同學先走,爸爸和你單獨說說話,好吧?」
「不。」鹿西蹦挽住夏半月的胳膊,終於正眼看向他,「和她們在一起,我才覺得安全。」
「你怎麼這麼說,爸爸會害你嗎?」梁間皺起眉,他的長相,即使皺眉也不讓人覺得他在生氣,反而會覺得好看,「難道爸爸和媽媽離婚了,你就不認我這個爸爸了?」
「是。」鹿西蹦斬釘截鐵。
梁間嘆了口氣,臉上泛起苦笑:「爸爸和你媽媽離婚,是因為我們過不下去了,沒辦法再以夫妻的身份生活在一起。可是爸爸永遠是你的爸爸啊,我和你的關係不受這個影響。西蹦不要爸爸了嗎?」
「是你不要我的。你這麼久,快三年沒有出現,我早把你忘掉了。我不需要你,也不想見你。」
「我不來找你是因為你小姨不肯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