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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喊疼。」
駱念揉著鼻尖站直,委委屈屈抿了下嘴小聲嘟囔了句「偏喊」,聽見對方威脅似的「嗯?」了一聲火速咽回去:「不喊就不喊。」
盛景延摟著他,在後頸的腺體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下感覺到一股橙花味疏散出來,連帶著懷裡的人腳軟得踉蹌兩步。
「喝醉了?」
「沒醉,我就喝了一杯。」駱念用力晃了晃腦袋保持清醒,酡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盡顯醉態,久違的可愛。
盛景延伸手用指背在他臉頰上輕輕一蹭,後腰沒有一絲贅肉,軟韌的手感讓他忍不住想要攬緊了揉進懷裡,因為醉酒而收不住的信息素一股股往人的鼻尖鑽。
燈光落在他的眼睛裡被切成細碎的光,因為醉酒而亂顫的眸子有點紅,嘴唇也殷紅誘人。
「駱念,你怎麼出來這麼久還沒……」
駱念聽見叫聲連忙後退了一步,面紅耳赤地撓了撓脖子不太自在的說:「我馬上,馬上就回去了,你找我有事嗎?」
「沒……沒什麼事,就是看你一直沒回來有點擔心,給你拿了解酒藥。」
「謝謝你啊,我沒事。」駱念還沒說完懷裡就被扔進一個手機,手忙腳亂地剛接住就被一隻手按在頭頂,溫柔至極的嗓音同時傳來。
「念念,是你朋友麼?」
駱念渾身一顫,倏地抬起頭。
盛景延的眉眼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燈光在他頭頂柔和的灑下光來,無孔不入的alpha信息素讓駱念腿都要軟了。
盛景延的手指擱在他的後頸,不輕不重地揉了下腺體,「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駱念差點溢出喘息,連忙吸氣忍住:「他是我朋友,於瀟。」說完抬起頭看向於瀟,「這是盛景延。」
「錯了。」
盛景延指尖按在腺體上,連信息素都在昭示威脅性,駱念思忖片刻又補了句:「我男朋友。」
腺體上的手指鬆了,駱念舒了口氣,隨即不動聲色地離他遠了一些,他最近發情期,再這麼捏一會他肯定受不住了。
「您什麼時候走?」駱念問。
「攆我?怕我見你朋友?」
「不是不是!怕您回去太晚休息不好。」駱念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猜測著他是不是想見自己朋友,於是試探著問他:「您要不要過去玩一會?我的意思是說您要是不急著走的話就……」
「嗯。」
盛景延走出幾步,回過頭,「還不走?」
駱念連忙跑上去跟他並肩走,心臟快得幾乎要從嘴裡跳出去,深呼吸了好幾遍才勉強穩住。
包間裡都是圈內人,根本不需要介紹,見到盛景延來的一瞬間都站起來了,酒也不敢喝煙也不敢抽了。
「盛前輩。」
「沒有盛前輩,該幹什麼幹什麼,我今天就是駱念的男朋友。」盛景延找了個空杯子,倒了杯酒轉了一圈:「過來謝謝你們照顧駱念。」
話雖這麼說,但該緊張還是緊張,他雖然比他們大不了幾歲,但那股氣場往這兒一站就跟祖宗似的讓人不敢放肆。
盛景延坐了會,笑道:「看來我在這兒你們也不能盡興,走了。」
駱念下意識起身,「我送您出去。」
到門口的時候,盛景延忽然停住了:「你剛才在衛生間要跟我說什麼來著?」
駱念也懵了,好半天才記起來:「宋哥說有個採訪,不是一定要你一起出現,我自己就行,不過慕華姐交代過不能隨便回答跟你有關的問題,我想先問問你。」
盛景延一笑:「我不接採訪,你知道麼?」
駱念點點頭,無意識地伸舌舔舔嘴唇緩解緊張:「知道。」
「補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