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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道:“也不知道这王号能撑几时,只怕就要撑不下去喽~~~”
众人哄笑,一人道:“要不我们问问他要不要我们帮他拿?”
拓跋觚长这么大,还从不曾遇到这种状况,现在被这三个人不紧不慢的盯着,有点不知怎么是好。低头快走几步,后面爆起哈哈的笑声,有人揶揄道:“啧啧,要什么紧,敢情说都不能说呢!”
拓跋觚想赶紧找匹马,一不留神,抱着的书却全数散落在地,他面发红,忙手忙脚捡起来,回头看那伙人一眼。不想这一回头,立刻又引起他们一阵鼓掌大笑,那个穿灰衣的说:“看他样子,提得很吃力哇!”
边说边走上来,不待拓跋觚开步,三人呈一字排开。
拓跋觚面孔一板:“你们想干啥?”
穿蓝衣的道:“秦王殿下不必生气,你们拓跋拖家带口的在我们贺兰住着,多少咱们有点儿交情罢?”
拓跋觚道:“我不认识你们。”
他笑嘻嘻的道:“也就面生一点么,没敢当面请秦王喝酒,所以才偷偷跟这大半天呀。”
拓跋觚镇定了一点:“喝酒我是不喝的,谢谢了。”
灰衣服的道:“呵,真客气。”
这时一字的阵势又变了,他们缓缓逼近,竟有包围他在中心的架势。拓跋觚本待嚷出来,可又未免觉得跟小姑娘似的,太不好汉,自己不能丢了作为姓拓跋的面子,道:“让开。”
“秦王殿下是去参加筵会吧,我们也要去,正好一起,怎么样?”
拓拔觚道:“不必。”
“秦王殿下不给面子?”蓝衣人脸色骤然变了。
拓拔觚后退一步。
灰衣人倒还是一副乐呵呵的神气:“秦王殿下是觉得我们不配做你朋友么?”
“君子以诚交。你们这不是要做朋友。”
蓝衣人扳了扳手腕,骨节喀啦作响,“你们拓拔是自找的——”
“嘿,你们三个在干嘛?”猛地响起一声暴喝。
拓拔觚如逢大赦,赶紧转头:“阿虔!”
蓝衣人灰衣人对视一眼。
拓拔虔虎虎生风的走过来,先环视,尔后对拓拔觚道:“夫人等得心焦,所以命我来接你。”
拓拔觚拼命点头:“我们走。”
“喂,”穿蓝衣的道:“你没看见我们也正要送秦王去筵会么?”
拓拔虔卷起袖子,“你是要打架怎地?”
“嗬,打就打,以为你们拓拔还是以前?”蓝衣人也不甘示弱。
拓拔觚道:“阿虔,咱们走吧。”
拓拔虔喝骂:“那不成,这三个小子尽他娘瞎嚷嚷,我要揍他!”
“哈,我也早看你不顺眼了!”
双方一触即发。
拓拔珪与贺兰讷相互干杯碰酒,忽然外面人声杂乱,不知出了什么事。往门口张望,只见一群人簇护着长孙肥过来,长孙肥光亮的头上有血痕,衣服扯成了好几片。李栗在他旁边,给他围上衣。
“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
“跟谁打架了?”
人们纷纷围上,七嘴八舌问。
长孙肥道:“我们的厨子被你们贺兰部围着打,我怎么样,我当然上了!”
被打?
主位上的两人没动。
在众人追问下,长孙肥说他原是去炊帐溜达溜达看看有什么好吃的,谁知人还没进,就见外边烤着的小羊羔肉架子、血肠盘子、炉馍旋饼子叉子撵得四散,一个人被打得狂嚎着在地下翻滚,可四周却没有谁出手相助,还有哈哈大笑的,正这时那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叫“长孙大人救我”,他才明白原来是自己人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