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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沐休,皇宮緊鎖,大臣若是想求見,必須徵得同意,原本清淨的皇宮,顯得更靜了。山月抱著息吾的玄袍,來到了人和殿的書房,他果然在那。即便是該休息的時光,他也要處理政務,全國的官員都休息了,他也不會放開案上堆積成山的政務。
她走進來,抱著手裡的玄袍,掛回他身後的架子,說道:「陛下,您該休息了,一天處理不完的。」
他看著她的眼神,讓她瘮得慌,暗送秋波,仿佛昨晚意猶未盡。
「月兒,過來。」他拍了拍身側的軟塌。
「陛下,要懂得克制。」
「克制不了。現在滿腦子都是你。」
「……光天化日,還是克制一點吧。」她不敢過去,還是站得遠遠的。昨夜的事情歷歷在目,即使她是習武之人也有點吃不消了。「陛下以袍為信,是有要事與臣相商嗎?」
「都怪昨夜月兒太主動,一時忘了正事了。」
「陛下一本正經說瞎話的本事,臣自愧不如。」
「過來,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站如此遠作甚?」他再拍了拍身側的軟塌。
山月終於過去坐在他的身側。結果一坐下,他的手就不安分了,她伸手拍走他的蹄子:「君無戲言!」
他的氣息呼在耳側,聲音誘惑:「月兒,吾昨夜香否?」
說起昨夜,香飄十里都不為過。她明白話里的意思,便說道:「陛下,女色誤國。」
「我真想當一回昏君。」他鬆開了放在她腰間的手:「可惜現實不允許,月兒,月中便要封后了,你準備好了嗎?」
由於天岩王后的特殊性,冊封儀式任何人都不會說半個字,甚至連王后都是被人用鳳輦抬著上去,舉止間都不會透出半點痕跡,收封的王后先從大殿內接受詔書和冊寶,然後與王游天街,再回皇宮。王后的宮殿,更是戒備森嚴,只有王上能進入,其他人都見不到王后,作為一國之母,她更是儲君,一旦王崩,能暫行王權,直到下一任王位繼承人能獨立當政。
聽起來王后有很大的權力,但更像是一個被鎖在宮裡的工具,平時不能見人,只能在自己宮裡活動,一當上王后就過上了軟禁的生活,所以才需要替身。山月不禁為她的替身感到可憐,大好的青春就要浪費在宮牆之內,甚至連自己的婚姻都無法選擇。這強烈的罪惡感,讓她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陛下,一定要替身嗎?反正宮裡也沒有什麼人,何必要把她關在那裡呢?」
「隱珠自願的,而且她也可以在沐休日自由活動,只要不出宮,帶上面紗,不讓人看到她就行。」
「臣覺得沒有替身,也沒人知道是我啊。」
「這是她自己和我做的交易,我已幫她達成心愿,她自然需要付出代價。」
究竟是什麼交易,才讓一個人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禁錮在一個看不見未來的世界,她沒有問,因為問了就算知曉了結果,也改變不了什麼。她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他,身處迷霧中,他究竟在下什麼局?
息吾覺得她依舊沒放下這個問題,勸解道:「月兒,隱珠自己選擇這裡,就沒想著別人替她可憐,她反而覺得是一種保護。莫要用你的看法看待這件事情。」
「臣越來越看不懂陛下了。」
「人都是你的,你有何憂慮?」
「不說這個了。陛下,何時才能去月輪?臣要儘快替您分憂。」
「你還放不下這個?不惜昨夜色誘也要達到目的?」
「那……奏效了嗎?」她勾住他的脖子,若他不允,就用別的法子。
「茲事體大,容我好好想想。」
「不用想,只要有玄冰,便無懼任何人,也能解決堰口洪災,這是很簡單的事情。每每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