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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丫鬟的腦海里全是小世子肥嘟嘟的小身影,很是高興。而言微輕就有些不高興了,她都沒同意去北苑,這人竟然強拉她去,於是不滿地用自己的爪子撓上了他拉著自己的那隻手。
痒痒的,真的如貓撓似的。
傅楚低頭對她說,「雲川案發當晚出過兩次北苑,時間是戌時一刻和子時一刻,這個時間點,正好跟我們認為的兇手可能潛入和逃出北苑的時間很吻合。剛剛我發現,雲川在藥店的時候,可能沒有全程在侍衛的視線內。」
言微輕不撓他了,她明白傅楚的意思,臉上卻一副『夫君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的表情。
傅楚剛剛發現了這個疑點,心中有疑,想再去北苑確定一下。帶上言微輕,是因為他知道他這個郡王妃其實並不簡單,或許她能發現他們遺漏的東西。
「喲,你們這是?」剛走出春熙路,就遇到了剛散值的林懷新。「郡王爺這是帶著郡王妃逛街呢?有情趣!」
傅楚不搭理他,帶著言微輕往轉入了北街。
林懷新跟了上去,「有疑點?」
傅楚點了點頭,林懷新也沒再說什麼,隨著他們進了北苑。
傅楚一到北苑,就讓秦恆把當晚陪同雲川出去找大夫的兩個侍衛找了過來。
「當晚雲川在慈雲堂拿藥時,你們有沒有隨她去後堂?」當晚雲川去的藥店便是剛剛言微輕進的慈雲堂。
兩個侍衛搖頭,「當時我們在外面等著的。」
「兩次都沒有。」
「沒有。」
知道了自己所要的,傅楚沒有再多問,直接帶著言微輕去琉璃閣,讓秦恆把雲川帶出來。
很快,雲川被秦恆帶了出來。
言微輕仔細看了她幾眼。
雲川長得很高,身高與傅楚和林懷新兩人差不多。她習慣性地垂著頭,從額頭處擴散到下巴的紅色胎記幾乎占據了她整張臉,只剩下左臉眼睛往下那一部分是沒有胎記的。
不過言微輕細看後發現,那並不是胎記,應該是燒傷後留下的痕跡,因為她那右半邊臉的五官和左邊臉的並不對稱。
沒有紅燒傷的地方皮膚很白,言微輕仔細打量她,發現她左邊的五官長得很不錯,若沒有被燒傷,應該也是個大美人。
林懷新也在打量她,臉上有些可惜的神情。
「雲川,細說你在太子案發當晚的行蹤。」傅楚看向她。
「凌侍妾和太子去參加晚宴時,奴婢一直在琉璃閣沒有出去。凌侍妾回來後,腹部不舒服,戌時一刻左右,凌侍妾腹痛難忍,奴婢便出去找大夫買藥。凌侍妾喝了藥後,奴婢害怕她有什麼情況,奴婢一直在房中陪著她。子時一刻左右,凌侍妾病情加重,還嘔吐了,奴婢焦急,出北苑請了大夫。大人,奴婢出北苑是侍衛跟著的。」雲川垂著頭回答,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
言微輕有些意外她聲音的清脆,如珠如玉,很是好聽,再仔細打量了她幾眼,眼中的神情變了一下。
雲川說的這一切,跟她前兩次的回答無二,傅楚臉上的神色沒變化,繼續問道,「你當晚亥時到子時一刻,確實在凌侍妾房中,有誰能給你證明?」
「凌侍妾和雲雪能給奴婢證明。」
傅楚在她臉上掃視幾眼,沒有再問什麼,讓她離開,並讓秦恆把雲雪帶過來。
雲雪有些怯懦地走了過來,「大人,您要問奴婢什麼?」
雲雪長的很嬌小,顯然膽子也很嬌小,還沒被問話,聲音就開始發抖了。
傅楚嚴聲道:「雲川當晚亥時到子時一刻在哪?」
「在,在房裡照看凌侍妾。」
傅楚聲音更加嚴肅,「你親眼看到雲川在凌侍妾的房中?」
「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