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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咱们教母?”虎柄也喝干了酒,说:“我凭感觉像是‘做’了,但实际还没有到那一步。”龙鞭赤红了眼睛:“怎么说?”虎柄说:“教母行走的姿态还是少女型的,你还看不出来吗?”
奚婵回到包厢坐下来,继续说,“哦,说到了撤离对吗?起先对撤离上海我也是不理解,埋怨分教主草木皆兵……”虎柄说:“我是舍不得走的,那小白脸光彩夺目,我怎能离得开。”故意作擦泪状。奚婵脸一红,自顾说:“后来我明白了分教主的意图。一是露丝被杀害,二条半人命是重案,警方绝对不能袖手旁观。而露丝曾是我们的俘虏,警方第一个要怀疑的就是我们……”龙鞭说:“怀疑我们又怎么啦?四年前老子本该是‘做’了她的,只可惜”
奚婵继续说:“……所以在高武合墓开掘之前,我们没有时间做警方的牺牲品;其次,梁军已经回了西安,据咱们弟子的情报,说梁军回到西安就失了踪影。因此,我们要抽出一部分人回西安,想法子与梁军照上面。”龙鞭说:“既是这样,为什么不全体撤回?”奚婵说:“梁军若是涉嫌害死露丝被抓,由于死者持的是上海户口,犯案地点又在上海,梁军有可能押解上海受审。所以分教主兵分两路是对头的。”虎柄抽了一口酒,说:“行,分教主指向哪里,我们就奔向哪里!”奚婵说:“为了配合这次撤离,京西那边还要出台新举措……”虎柄说:“那一定是静坐省政府!”奚婵说:“你们等着看后天的报纸。”龙鞭艾艾期期说:“教母,你是……撤,还是留守?”奚婵说:“你是希望我撤还是守?”抬手唤来服务员,吩咐道,“再来一瓶茅台,顺便埋单。”虎柄说:“教母,你这是——”
“我身上不适,先走一步。”奚婵说,“怕你们酒后失言,你们再拿上一瓶酒,打好包,回你们的老窝喝个一醉方休!”
“谢教母!”龙鞭眉飞色舞,说,“还是教母善解人意!”
2 逃亡教母:为了你,我让它……多收藏了四年
浴池的莲蓬下“噼噼喷喷”洒着热水,池上面潺潺溢水。围着浴巾的奚婵的手在池里划动一下,热气映着浊光。奚婵身上的浴巾褪在地上,一双赤脚迈进水池里。水“沥沥”响着,池里的水溢得更凶,莲蓬下的水从奚婵肩头缓缓浇下,动作越来越慢……她手摸着自己年轻柔滑的肌肤,陷入沉思,嘴边浮起一丝朦胧的笑意。洗烫完毕,奚婵围着浴巾走出外间,拿起茶几上的红葡萄酒瓶朝天喝了一口,然后从里间拿出一个纸包,将粉末倒在酒瓶里。
门铃响。她从容去掉痕迹,把酒瓶放在冰柜里,后抹了湿发,朝门眼孔看了一眼,拉开门。中宇吓了一跳,倒退一步看了门牌,正欲说话。奚婵说:“看什么?是婵婵的门,你没有敲错。”侧身让着他进来。中宇小心踏着厚厚的地毯,说:“怎么搞的,心如鹿撞,像走进了大观园的。”奚婵:“真逗,‘心如鹿撞’,是用来说女子对心仪男仕心动的,哪能用得到在你身上?”中宇说:“这就奇了,辞典说了,它是女人专用的吗?”奚婵说:“若是说男人也能用的话,大概也就只适用你。”中宇说:“因为这里只有我是男的。”奚婵进里间穿了睡衣出来,拨通电话说:“总台,请给315房备好的饭菜送上来。”见中宇意外,说,“又让你心如鹿撞是吗?”
“心倒是没有撞了,只是下了雾。”中宇不悦,讥讽说,“转眼一天不见,从哪里看你,我都只是在电影里见过。”
“你就原谅我一次吧!”奚婵说,“我明天就离开上海了,作为女人,以前尽是给人家服务,今儿个让人家为我服务一次,享受享受,不行吗?”中宇放松脸,说:“也行,无可奈何总比无动于衷要进步。”放下肩膀上的采访包,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奚婵弯腰给他斟茶,中宇一触到她胸襟,赶紧闭上眼睛,嘴里却说:“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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