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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外婆心坎了,核桃一樣皺巴巴的臉緊張起來,外婆上前一步,抓住宋鶯時的手:「你要是敢把茶樓給了別人,我扒了你的皮。」
「你還是操心你自己的皮。」宋鶯時煩躁扯回手。
她從小就不喜歡外婆,可以說,除了外公,整個徐家人,她都討厭,包括她親媽。
刻薄勢利,大概是他們的代名詞,她親媽倒是沒有,但卻極度愚孝,唯外婆的話當話,事事都聽。
就連宋鶯時小時候被徐子昂他們欺負,只要外婆一句是宋鶯時的錯,她媽不光說是去給她評理,還要教訓宋鶯時一頓。
外公恨不得天天都要去勸說一次母親,卻沒用,該如何還是如何,後來外公讓宋鶯時爸爸回老家發展,遠離了這一家人,才好多了。
外婆見宋鶯時不聽自己的,惡語相向:「你從小就蠢,兄弟幾個,就你不聽話。」
「我謝謝您嘞,我幸好不聽話。」宋鶯時嫌棄看眼陳慧和徐子書,捎帶上鐵窗淚的徐子昂,「最聽話的那位,估計要踩一輩子縫紉機了。」
外婆語塞,氣得渾身發抖。
論氣人,宋鶯時算這家第一。
陳慧見話題被扯開了,連忙拉回:「還是帶我們看看妹夫吧,總不能是你編出來的吧?」
「他挺忙的,又不是無業游民,再說,你們想見,他也不想見你們吧?」宋鶯時利索拒絕。
陳慧步步緊逼,「你這可是關係到茶樓和老宅子的婚姻,不見人,我們怎麼放心把這些交給你?你這說結婚,就要我們搬出去住,別是有詐?」
宋鶯時眉心一跳,這一家,最刻薄,最有心機的,估計就是陳慧了。
「你說這麼多,到底是想看我老公,還是不想搬?」宋鶯時不傻,很快嗆回去,「你要是不想搬也行,我還沒有窮到連你的一個房間都沒有,你要是真可以,我讓未來姐夫入贅過來,豈不是更好?」
陳慧瞪大眼睛,還沒開口,老媽徐瑩立馬罵道:「放你的狗屁,小譚是什麼人家,能入贅?瞧不起誰呢?」
這話一出,第一個不高興的就是張桐,他就是入贅的,也沒被人瞧不起啊。
「入贅也比離婚好。」張桐開口,徐瑩瞪著他。
宋鶯時對陳慧的婚事沒興趣,看眼時間,「你們繼續吵吧,我還得回茶樓呢。」
說完不管陳慧追上來的眼神,轉身就走。
再被陳慧問下去,她只怕自己會露餡。
陳慧也發覺出不對勁,總覺得蹊蹺,其他人被宋鶯時這麼一鬧氣得不行,還要忙著分家,根本沒心思去管宋鶯時結婚的事情。
陳慧也只好將好奇心擱置下來,反正也不急,有的是時間去戳穿她。
宋鶯時還真挺心虛的,不過因為陳慧這麼一逼問,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對自己這位老公上點心,最起碼家庭情況之類的,要搞清楚,到時候再被追問,總有辦法應對。
張桐要回茶園,宋鶯時這兩天在茶園住,公寓那邊鄰居最近晚上搞派對,吵得她精神虛弱,便在茶園的辦公室沙發上睡。
兩個人同行,張桐看出她神色不好,只當她是被徐家人鬧得,寬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什麼人,別往心裡去。」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在想別的事情。」宋鶯時輕笑。
她確實想到了陳慧的未婚夫,便多問了兩句,張桐自然了解陳慧的事情,說得清楚。
宋鶯時不懂雲港的錯綜複雜,但也聽林盛說過,雲港的老錢世家多,頂豪一派,他們會互相聯姻,而下面的就是像盛凱遊輪這樣的富幾代,也是有錢有勢,但會有派別,比如林盛家就跟某些世家關係密切。
正所謂,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就算是富幾代,也是上頭有人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