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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好嗎？程愫愫哭笑不得地捂住臉。

怎麼說呢，中規中矩，沒有特別驚艷，同時也感覺沒有特別符合他們設計室的風格。

薛菲是覺得，她不是合伙人，她只是員工，雖然有參與討論的權利，但最終的決定權也不在自己手上，而且要她想，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比這好的名字，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說可以的。

余悅姍姍來遲：【老闆，你確定你不是在秀恩愛？】自從上次聚餐後，她就留下了此等&ldo;陰影&rdo;。

程愫愫：【……】

程愫愫：【不，這是我兒子的名字。】這回這個余悅的反應倒是很迅速：【寶寶好慘，連名字都是爸爸媽媽用來秀恩愛的。】余悅特別懂那些網絡梗，什麼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的。

程愫愫：【？？？？？】

不不不，他們當時真沒想那麼多。

薛菲：【……】

薛菲再次出來挽尊，避免話題偏向不可控制的地步。

她：【我覺得，潮牌店的名字是中意就還不錯。】程愫愫挑了顆糖含在嘴裡，側著頭認真想了想，覺得確實可行。

期間。

薛菲私戳她，問了她一件事兒。

【愫愫，你開工作室是自己突發奇想的嗎？】程愫愫回了個點頭的表情包。

其實，是，也不是。

只是她在成為&ldo;鍾策&rdo;時，替&ldo;鍾策&rdo;工作時，漸漸體會到的。

被圈養著的生物註定會迷失，以及漸漸地找不到自己的價值。

到最後，可能連自己僅有的特長或者才華都丟了。

只能當個所謂的花瓶，當有隻手推向你時，只會&ldo;砰&rdo;地一聲，粉身碎骨。

拋開成為事業有成的男人的爽到飛起的體驗，要是沒這段奇遇，她也不可能一輩子不出來工作，只是那時候不會想著說自己單幹這種。

不是有句話說，你以為有錢人快樂嗎？不，有錢人的快樂是你想像不到的。

同理，當老闆的快樂也是無法想像的。

薛菲：【你提出要開工作室時，鍾總是怎麼看的？】程愫愫微愣，盯著屏幕看了這句話好半晌。

她回：【她很支持我。】

其實，這回答從當時的聚餐里就能看出來的。

薛菲怔了怔，又想起了她的前夫。

想起她當初提出她也出來工作時，她前夫給她的&ldo;我養你&rdo;的承諾。

狗屁，都是狗屁。

男人說&ldo;養你&rdo;，特麼的就是為了毀了你。

程愫愫結束了和薛菲的微信聊天后，閉上眼想了許久，須臾，她側過身，摟住鍾策的腰：&ldo;問你個問題。&rdo;

鍾策慢悠悠地遞給她一個眼神，手指敲擊鍵盤的動作沒停，&ldo;你說。&rdo;

&ldo;我現在出去工作，還是自己開工作室，這段時間忙，過段時間等事業起步了可能會更忙，我的生活重心側重在工作而不是你和孩子上，你怎麼看？&rdo;程愫愫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表述，以至於有點語無倫次。

鍾策停下敲鍵盤的動作，挑眉：&ldo;你不關注鍾意了嗎？&rdo;

&ldo;那怎麼可能！那是我兒子。&rdo;

男人的眉眼在燈光下顯得幾分俊朗，&ldo;既然知道是你兒子，這個問題就沒必要了啊。&rdo;

&ldo;……&rdo;果然，是她講的太亂，他沒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