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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對這個興趣!那人故作神秘的哼哼了好久才幽幽道:「擺攤算卦。」
沈顏歡:……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那人湊近他,想要聊天的欲望十分強烈。
沈顏歡:「我有點餓。」
祁淵並不只是在擺攤算卦,他還幫人代筆,順便替那些不識字的人讀一讀書信。
好不容易送走了前來給遠遊他鄉的兒子寫信的老婦人,一轉眼便看見紅蕭抱著手站在一旁不甚贊同的看著他,他身邊的夜斬更是怒上眉梢。
紅蕭道:「四殿下,恕我直言,小公子現在生死未卜,我們當真不去尋他?」
夜斬唾了一口,「不是他家的孩子不知道著急,你不去就不去,攔著我做什麼?」
祁淵不勝其煩的掏了掏耳朵道:「我急啊,急的肝臟都要裂了要不要挖出來給你看看啊?但現在光著急有用嗎?你知道去哪找嗎?」
夜斬被他噎的在那「我我我」了半天,狠狠一甩手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我可不像沈小煙那麼傻,看不出你把他留在身邊是別有用心。」
說著,他掏出腰間的酒壺灌了一口,濃烈的酒香四散開來,紅蕭默默的遠離了他一點。
「他可比你聰明多了。」祁淵搖了搖頭,略帶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之前一直持傘立在祁淵的小攤子前等候的女子聽著他們拌嘴,忍不住掩唇輕笑了一聲,見幾人把目光投向她,也不忸怩,盈盈施了一禮落落大方的坐下來,一邊從袖中拿出幾張薄紙,一邊似是無意的問道:「這位道長可是在尋什麼人?不知能否說與我聽,小女子蘭曳雖身無長物但在這街上就屬我見的人多,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蘭曳?莫不是春意盈樓的……
祁淵拱手道:「多謝姑娘好意,不知道姑娘可曾見過這位少年?」
說著在她面前展開一幅畫,畫上的人不是沈顏歡又是誰,著眉眼神態都與本人無二,可見作畫之人畫工精湛。
夜斬驚了,這誰畫的,什麼時候畫的,他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隔著重重宮牆的墨閣里,祁墨冷不丁的手一抖打了個噴嚏,筆尖上的墨滴在紙上,把好好地墨鯉弄成了個小烏龜。
「誰在背後說我?」
一隻帶著涼意的手覆上他額頭,祁墨趕緊扔下筆,「阿瀾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日梁王親點了墨閣的幾位畫師去準備在狄靖獻禮時的記錄,這會兒蘇瀾還穿著複雜的宮服,一看就是剛進屋,他試了試祁墨頭上的溫度,發現並沒有發燒,這才收拾起自己來。
「剛回,在門口就聽見你在咳,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就是在想四弟要小阿顏的畫像做什麼,一時出神,沒什麼打緊的。」
蘇瀾卻皺起眉來,平白無故的要畫像這種事確實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為何有種不大好的預感。」而且他不好的預感通常都很準,莫非是沈顏歡出事了?
知道蘇瀾向來心思重,祁墨趕緊拉他坐下,「別擔心,四弟既然不說就是有把握處理好。」
蘇瀾咬著下唇微微點頭,但一看就是沒能放開,祁墨只好問起今天他父皇交代了些什麼以此來轉移他的注意。
蘭曳笑道:「當不起謝字,舉手之勞罷了。」
說完倒是真的認真拿起畫像看了看,只一眼就驚訝道:「誒呀,是這位小公子!」
夜斬與紅蕭對視一眼,兩人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沒想到線索還真的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祁淵眸光一閃,面上卻不顯,不緊不慢地問道:「蘭曳姑娘可還記得是何時在哪裡見過他?」
蘭曳絞了絞手中的帕子,仔細思索了片刻,然後道:「三日前傍晚在拾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