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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堰冷冷地看向孟章：&ldo;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rdo;

孟章轉過身，目光冰冷地看他：&ldo;你如此玩弄一個如此深情待你的女子，可曾有過半點不忍心？我知你重情義，否則也不會費盡幾十萬年的心力，又是報仇，又是要復活啟夜。但是即便如此，為何要拿一人真心來踐踏？&rdo;

丹堰冷笑：&ldo;我這一生，對不起的人太多了，若是各個都要記著，也就支撐不到今日了。&rdo;說罷他看向在地上滿面乞求地看他的茯漣，神色有些不明，他默了半晌，道：&ldo;我欠你一句抱歉。&rdo;

聽到這句話，茯漣整個人如同脫力一般，雙目空洞地看著丹堰的臉，嘴裡喃喃著：&ldo;匕夕，匕夕取自小篆化名的一半，呵呵&rdo;她聲音淒楚，嘴唇微顫，&ldo;丹堰原來你要騙我，連名字都氣得這麼隨意。&rdo;

她低著頭，不敢看丹堰，問道：&ldo;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rdo;

丹堰看著她，不語。

&ldo;當年，你與我的情意，可曾有半點是真？&rdo;

丹堰手指微微一頓，有些不自在的撇開頭，答非所問道：&ldo;當年的匕夕，早已經死了，如今只有丹堰。&rdo;

茯漣聽到他的話，突然笑出聲：&ldo;為什麼為什麼不乾脆騙我你不是匕夕，如今連騙我都懶得騙了？&rdo;

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撐坐起來，踉蹌著步伐朝著丹堰走去。

丹堰站在原地，看著她不躲不閃，神態清明，直到她站穩在自己面前，看到她臉上自己親手刺上去的刺青，微微怔了怔。

茯漣輕輕抬起一隻手，撫上額角的刺青，道：&ldo;當時，我這裡留下傷疤的時候，問過你能不能去掉，因為我怕&rdo;

她抽了抽鼻子，咧出一個笑容，目光飄忽：&ldo;我怕你說匕夕復活，到時候會讓他看到這條傷疤。呵女為悅己者容，連悅己者都沒有，還容個什麼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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