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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
快睡著的駱從映強行清醒嗯了聲。
「下次有什麼比賽直接下來吧,別跟個猴子一樣繞著教學樓傻轉。聽到沒?」
慕欽皺了皺眉,停下來往後瞟了一眼,她已經跟周公相會了。
嘴裡無語地罵了兩句,最終還是壓低分貝,任她睡去。
那晚她都不記得自己怎麼回家的了。
但入睡前應該是祈禱過希望他們彼此都能將這事忘記,好像也實現了。
又是一個天清氣朗的周一,她下了體育課就回了教室,可直到快上課了剩下的大部隊才慢悠悠回來。
大家都人手一瓶飲料和不同的零食,有人經過她座位,無意道:「你沒上體育課嗎?剛剛阿欽請客啊,他們團體和個人都贏了。」
駱從映握著筆的手一瞬間滯重,但她努力讓這種心情極快地滑走,輕鬆的笑了笑:「這麼好?」
人這種本性犯賤的物種,被遺忘的次數再多,是不是都沒法適應。
還是,因為那是早上才見過的死也不肯背書的人……就這麼直接跳過了她?連跟她一起回來的學習委員都有人幫他帶了一份。如果不是請客的人吩咐,誰會擅自這麼做?
駱從映沒再說話,安靜做題。
直到桌子上被扔了包東西,一看就是包餅乾的袋子。
抬頭,是擦著汗的崔冶,朝她笑得一口白牙:「有人讓我給你的。說是日本進口呢。」
她歪頭看了眼教室門口正走進來的人,跟身旁人說笑,周遭的空氣好像都染上明亮肆意,似乎有所感,他撞上她的視線,嘴角的笑竟然深了幾分。
駱從映輕咳一聲:「謝謝。」
她撕開包裝袋,看上去是抹茶的餅乾,做的小巧精緻。
放了一個到嘴裡,駱從映在心裡也默默決定,他也沒那麼壞,她就更不能放棄他慘死的科目。
……
駱從映咬了一口的時候已經咽了一半了。
某個回到自己座位的人翹著腿看向她的位置,計算著時間。
在老師進教室的時候衝出去的駱從映大概能破校五十米記錄了。
我操慕欽那傻逼把抹茶和芥末能搞混???
涮嘴中的駱從映瀕臨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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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一家出名的需要訂位的壽司店是日本人開的。今晚被一整個劇組的人包了。
從攝像到副導到助理,都坐在桌上熱鬧地喝酒閒聊,有人還想多點兩盤刺身,被身旁同事拍了下:「喂,讓你放開吃你還真的啊,慕老師今天請了多少人你知道嗎?」
那打光師悻悻地應下。
坐在打光師身旁的一個執行導演笑了笑:「我和他合作過三部,每次都是這樣,儘管吃吧,到時候好好工作就行。」
話音未落,門帘處被掀開,有人彎腰進來,身旁跟著個帶了黑框眼鏡的清秀男士。
眾人見慕欽進來,紛紛打著招呼,關係熟一些的直接跟他開玩笑:「今天又被慕欽包養了,你可要負責啊。」
慕欽呵地笑了,用口型開玩笑般做了個滾,朝眾人微彎了彎腰打了個招呼,便進了裡間。
局到一半,經紀人忽然進來跟慕欽耳語了句什麼,只見慕欽握著茶杯的手頓了頓,跟正聊著的導演抱歉了聲,起身出去。
這家店的老闆據說是日本人,建築是日式風格不說,連庭院都要做的滴水不漏才罷休。
在這樣的景致里站著一個著不規則小黑裙的女人,是極格格不入的冶艷氣質,她回過頭,看到慕欽,驀地就笑了。
「喲,看看這是誰。」
慕欽輕笑:「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吳夕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