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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無法釋然的悲哀。從這點上來說,女人比男人更苛刻。
坦誠自己的欲望很丟人嗎?
當然不。
用林若拙的話來說,這又是該死的封建毒瘤思想給女人捆上的枷鎖。究其原由,十分猥瑣。定是男人怕自己滿足不了女人的欲望,故百般洗腦,告之她們。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女人應該以&l;為性而性&r;羞恥。
畢竟現代科學驗證,男性生理高峰期和女性生理高峰期時段不一樣。十八歲的男人對上十八歲的女人‐‐女人甘拜下風。三十歲的男人對上三十歲的女人‐‐你危險了。四十歲的男人對上四十歲的女人‐‐呵呵,呵呵……
觀念上的不同帶來行為的迥異。赫連熙再一次發覺對妻子的認識還不夠深。床帷之中,這位十分霸道。不達目的不罷休。這目的嘛,自然是,咳咳……
林若拙嗤之以鼻:什麼叫霸道!你慡到了我沒慡腫麼可以。那我不是做白工?
所以嘛,手段若干。成年人都懂的……
好在男方雖然三十有一,但生活規律,每日習武不斷。性伴侶又只一個,還尚在青春二十許妙齡。戰鬥起來就仍有餘力。
當然。這樣的戰鬥。對於男女雙方的生理感受,也同樣是酣暢淋漓的。
再者赫連熙是個細心人,差異太大就難免與過往比較,一比較。他不得不承認。以前。或許他被騙了。那些女人做出的歡愉之態,大多有些假。
這是一個很糟糕的發現。糟糕到還不如不發現。赫連熙壞心情之下,於床榻之上也就更放得開。林若拙都放開了。他還矜持著做屁啊!於是,從表面看,這對夫妻已與尋常夫婦一般無二。夜裡開始要水,頻率還不低。從胡春來打頭,幾個侍從都欣慰不已。
令人唏噓的是,畫船居然是最為高興的一個。她是真高興,激動的不得了。自家夫人與七殿下和好如初,日子過的才有奔頭。
林若拙對著她激動的小臉久久無語。濃厚的惆悵與悲哀凝聚心頭,永無退散。
練功、清唱、畫畫更為投入。幾乎每日傍晚時分,池邊柳樹下,都會響起悠然的蕭聲。
赫連暮晴靜靜的坐在一旁,烏黑水亮的眼珠一眨不眨的聆聽。
&ldo;想學嗎?&rdo;結束一曲,林若拙笑問。
赫連暮晴遲疑片刻,用力點頭。
林若拙笑著晃了晃手中的竹蕭:&ldo;學這個得有好體力,氣息要綿長。你現在年紀小,得慢慢鍛鍊,增加肺活量。就是呼吸要又長又有力。&rdo;
赫連暮晴似懂非懂。林若拙開始擬定計劃:從什麼開始呢?唱戲是不行的,拳腳雖好練出來的身段卻稍顯硬朗。有了!腦中靈光一閃:&ldo;晴晴,咱們來舞劍吧。或者說是劍舞,又好看又鍛鍊身體。&rdo;
從那一天後。池邊空地上,經常可見這一大一小,拿著簡單的木劍,沐浴著朝陽霞光,劍舞翩翩。
赫連暮晴的生母便是一名舞姬,或許是遺傳。她學起來特別快,動作模仿個幾遍就像模像樣。身體條件也好,一個冬天過去,開春翻出去年的衣服,裙子縮到了小腿。
林若拙翻出好些布料,給全家人裁製新衣。活計就交給銀鉤,由她交給幾個貼補家用的軍士家眷。
京中也有不少消息傳來,林若謹攜妻去年離京,慢走緩行,沿途寄回書信訴說一路風景民俗。因為送來的東西都要被檢查,這些信當然不好帶到。不過五弟林若信乃強人一個,繼承黃氏優良基因的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當場提筆,揮毫成書,厚厚一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