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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年級又做了一次調班,這次是微調,普通班裡進前200的調進火箭班和實驗班,前面幾個重點班的學生跌出200名的,也會被安排進普通班。問清和徐渡的年級排名雖都有提升,但幅度不算大,沒有換班。
廖時敘也沒換班,和他們倆依舊做鄰居。
問清最近牙疼的厲害。之前冒頭半顆的智齒又開始生長,另一側的智齒也要長出來了,兩邊的牙齦都疼。
盧曉然啃著雞腿,坐在她對面的問清喝著一碗南瓜粥,她這幾天吃東西很困難。
「你跟廖時敘怎麼回事?」
問清因為牙疼本來就有些煩,被問到這個問題,心情就更糟了。
她自認為自己非常低調,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這幾個月先是被人傳高鳴鶴要追她,現在直接給她和廖時敘按上一對戀情。
問清上午突然被班主任叫辦公室去了,有學生跟教導處反映問清和廖時敘談戀愛,教導處那邊責令湯凱認真處理。
問清跟湯凱好一通解釋,他就是不相信。
「我說我們住一個院兒,家長是大學的前後輩,也是醫院同事關係,湯老師非說我在編故事,說我擱他那兒寫言情小說呢。」她嘶了一口涼氣,這樣牙疼會稍有緩解。
「是挺那啥的。」盧曉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學校那邊明顯偏心廖時敘,只見湯凱揪著問清讓承認錯誤,還要寫什麼檢查,廖時敘那兒目前什麼事都沒有,果然學習成績大過天。
「我就差給湯凱畫樹狀圖了。我媽是廖時敘媽媽的校友,是廖時敘爺爺的學生,這個很難理解嗎?還說我不認錯,就只能叫家長。」
盧曉然對問清報以同情的目光。不管他倆是真談戀愛還是捕風捉影的事,鬧到家長那裡,以後兩家的關係多少會有些尷尬。
問清喝了一口粥,突然忿忿地把勺子一丟,嚇盧曉然一跳。
「你說到底是誰這麼過分?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胡亂舉報呢?」
盧曉然當然說不上來,不過讓她無責任猜想的話,倒還是有人選的。
下午的課完全沒好好上,盧曉然和問清在課上偷偷傳紙條,徐渡幾次想攔截紙條看看兩人到底在討論什麼機密大事,但忌憚問清的脾氣,沒敢打開紙條看。
晚上回了家,問清在紙上列出那些可能的人,那就太多了,光是給廖時敘示好過的人就能寫半頁紙。
正抓耳撓腮的時候,問琳來敲門了,她慌裡慌張地把那些紙張藏起來。
「還牙疼嗎?」
「疼。」
「現在也沒辦法拔牙,只能等炎症下去了再說。你把藥吃上。」問琳手裡端了一杯水。
問清依言找出藥,就著那杯溫水吃了藥,問琳並沒有立刻走。
「最近學習還跟得上嗎?」
「還行。」擺在書桌最上層的是數學書,問清在稿紙上繼續之前演算的步驟。
問琳靠著書桌,一手按住問清的手:「清清,我有話要問你,你要實話實說。」
問清抬頭,她媽媽很少這樣鄭重其事,以至於她驀地有些慌,不知道問琳要問什麼。
「媽,你說。」
「你跟小敘是不是在談戀愛?」
問清的表情僵在臉上,半天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她明明跟班主任說好了的,怎麼這麼快就通知家長了?
而且,要是真戀愛也就算了,這完全沒影兒的事,卻快要被傳的人盡皆知,還要她來承擔這些責備,她很委屈。
「沒有。我怎麼可能會跟廖時敘談戀愛?」
見媽媽沒立刻表態,問清更急了,委委屈屈地:「真沒有。」
她覺得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