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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皮膚。

她見教訓地差不多了，漸漸減輕了風勢。此時不知打哪兒飛來兩隻老鴰，&ldo;呱呱&rdo;叫著，在微胖青年和忠厚少年頭上盤旋幾圈，瞅著空隙在兩人露出的頭臉上一頓亂啄。

兩人以袖遮面，原地跳著腳，嘴裡哇哇叫喊著躲避老鴰。

稍息風住，幾個年輕人都是衣衫不整，頭髮散亂，狼狽不堪。

她揚揚小手，兩隻老鴰振翅飛起，臨行分別拉了一泡鳥屎在微胖青年和忠厚少年的頭上，然後忒楞楞飛遠了。

兩人大聲咒罵中，她笑眯眯地問道：&ldo;各位老人家，還要不要我扶?&rdo;

微胖青年停了抹鳥屎的動作，定神看了她半晌，突然大呼一聲：&ldo;娘呀，會妖法，她是妖怪呀!&rdo;轉過身子，顛著肚上的肥膘一路跑遠。

其餘人見狀反應過來，紛紛大呼小叫著有妖怪，一窩蜂似的四散奔逃。

她搖搖頭，對著寂寂小巷認真自語：&ldo;我不是妖，你才是妖，你們全家都是妖!&rdo;

此處是個人跡罕至的小巷，一側高高的紅漆圍牆，牆上琉璃碧瓦，牆頭伸出亭台樓閣的頂端，間或伸展幾株名品花樹的枝椏，應該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後院。

此刻這處院子靠牆的假山上的一間亭子裡，風吹起紗簾，露出裡面兩位對弈的年輕人。

一位穿了身月白束腰直袍，外面罩了層紫紗憚衣，一隻手捻著顆黑色棋子在漢白玉的棋台上敲出叮叮的脆響，雙眼望著巷子，神色透著興致盎然。正是沐昀。

沐昀盯著她轉身走遠的背影，雙眼閃著光：&ldo;難道真是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妖精長什麼樣，要不跟上去看看?&rdo;

另一人自然是趙衍，他此時眉目無波，臉上看不出任何神色，徑直垂目琢磨棋局，頭也不抬道：&ldo;左不過旁門左道，上清下院那些牛鼻子老道也能給你弄這麼一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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