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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有個見不得人的小秘密——頭上長角。
說是長角,其實不過是頭頂上有個鼓包,平時梳好頭有厚厚的頭髮蓋住,誰也看不出來。
但是當地人都很迷信,他們被土皇帝壓榨不懂得反抗,但要是知道土皇帝頭上長角卻一定會發動暴/亂殺死他,因為在當地人的思想里,長角的不是人而是妖精。
所以他小心翼翼保守著自己的秘密,不敢讓任何人知道。
直到有一天。
一個美麗的侍女開始幫他梳頭。
按理說,幫他梳頭的人都不能再離開,但是美麗的人總是能得到優待,他禁不住美麗侍女的苦苦哀求,在她發誓不把自己的秘密說出去後就放她回家探望親人。
侍女走後的第二天,夢魘般的年輕法師就再次出現了。
對於這曾經殺死自己無數次的人,恐懼是刻入骨血里的,他忍不住顫抖,升不起來一絲反抗的情緒,只想要逃走。
法師的眼神還是那樣無情冷漠,「別白費力氣,外面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你的秘密,你跑出去也會被殺死。」
「他們殺不死我。」
法師冷漠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表情,那是一個高高在上,志在必得的笑,「我能!」
又是那柄帶著古拙紋路的銀把匕首,又是無法反抗被生生割開血管的劇痛。
他聽見自己在臨死前不甘而又虛弱地問杜諾法師,「為什麼?」他並沒有得罪過這位法師。
其實並沒有奢望得到回答,不想對方倒開口了,「巫醫世家能贏得聖德度諾的威望,除了本事夠大,勢力夠強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們能夠鎮魔!每一代的傳人都必須降服一個天煞妖魔,之後才能成為真正的繼承者,」說著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沾了點他流出來的血,又再捻了捻,「天降孤星,身懷怪力,能傷人而人不能傷者為魔!說起來我運氣不錯,只出來遊歷了幾年就找到了你。」
西南邊陲自古就有惡魔托胎塵世,行兇擾民的傳說。隨之便出現了驅魔者,能夠代代相傳的驅魔世家被西南邊陲的當地人奉為半神,世代享受邊民的供奉和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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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小慧滿頭冷汗的從噩夢中驚醒。
在夢中的心情是恐懼和無措的,醒來之後卻是滔天的憤怒。
憑什麼!她又沒害人,憑什麼被當做妖怪滅了!
也許在降魔者的眼中她不能算是人,就像牧民眼中的草原惡狼一樣,勇敢的少年都以能獵殺到狼為成年的標誌。
降魔世家也把滅掉她當做成為真正繼承者的標誌
至於這狼是吃葷還是吃素,傷沒傷過人都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內。反正惡狼天生吃葷,今天沒傷人明天也會傷人。
憤憤的起身穿衣服,下樓吃早飯。
氣哼哼的樣子讓同桌吃飯的溫勤思側目不已。
她長年苦練忍功,還很少有情緒這麼暴躁的時候,連早餐桌上的盤子碗都莫名其妙碎了幾個,在溫勤思忍不住自己拿起盤子仔細檢查這套餐具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的時候,那個細白瓷盤子在他手中直接碎裂,險些割破了手。
史小慧一邊努力收斂,一邊慶幸昨天大哥硬把她留在了家裡,否則把邵叔叔嚇到了可不好,她要心疼。
當然,嚇到大哥也不好,只不過大哥是自己人嘛,嚇著嚇著總能嚇習慣。
溫勤思不知道史小慧已經很沒義氣的【有了叔叔忘了大哥】,還在替弟弟擔心。
莫家的人也太狠了,竟然用那種惡劣手段對付親人,而那個文貢布更是不知道發什麼瘋,因為一點懷疑就出狠手,卻不知去管好自己的女人。
莫成宇畢竟也才十七八歲,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忽然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