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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三個變態精/蟲上腦,看見白嫩生脆的盛夏就往上撲,邊撲邊說著渾話。
「給爺弄弄,保證你爽。」
電話里就傳來這麼一聲兒,把尤遠給整懵了,盛夏不回簡訊他才打電話的,是想讓他注意回信,沒想到盛夏會接,接起來卻是別人的聲音。
「操!」尤遠聽見衣料的摩擦聲,還有疑似推搡打鬥的聲音,他抓著電話在黑黢黢的花園裡一路狂奔,急得火冒三丈,心快跳到嗓子眼兒了,暗罵了一百遍盛夏這個小王八蛋,腦子被門擠了來這種鬼地方,這不就被人盯上了嗎!要有個三長兩短挨頓揍都出不了這口氣。
尤遠跑邊跑喊盛夏的名字,喊得破嗓,幾乎是歇斯底里。聲音傳到盛夏這兒,他聽見了,可他被兩個男人按著肩膀,褲子褪了一半,毛手毛腳的人已經被盛夏揍得鼻青臉腫,可有什麼用呢,他勢單力薄,無法以一敵三,敗下陣來後變態馬上把他制服在地上。
粗糙的皮膚颳得他有點疼,盛夏忍無可忍,朝著肩膀上的手一口咬下去,下的狠嘴,咬出一口血,那人吃痛尖叫一聲,與此同時,尤遠的喊聲在不遠處戛然而止。
第21章 所以如果你捨不得打我,……
一腳飛踢在矮個子腰上,他慘叫一聲飛到一邊,捂著腰邊滾邊叫,從黑暗中閃出來的人影動作太快,按著盛夏肩膀的兩個人也沒反應過來。
「什麼人?!」
「老六你怎麼樣!」
矮個子老六悶哼一聲:「操,狗雜種給我打!」
腰部以下得到解放,盛夏劇烈地扭動掙開肩上的手,與此同時,人影向他跑過來,拳頭在耳邊刮出兩道風,尤遠朝著變態的面門一人一拳打過去,毫不手軟,趁他們倆捂著鼻子倒地,尤遠猛地抓起盛夏往一邊退開。
見到尤遠突然出現盛夏感激得都要哭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也會半夜出現在月湖公園,尤遠要是不在,或者再晚點來,他的清白要交代在這仨變態手裡。
「嘴破了?」尤遠掐著盛夏下巴來回看,他嘴邊有血,尤遠皺著眉問,「還哪兒傷了?」
盛夏趕緊比劃:不是我的,我沒傷。
尤遠鬆口氣,沒理他,把人往身後拽,用身體護著他,盛夏剛經歷了巨大的恐懼,又迎來巨大的驚喜,腦子都是木的,只能死死拽著尤遠的衣服不撒手。
「哪來的癟三敢壞老子好事。」老六爬起來,往同夥身邊退。
尤遠嗓音低沉,憋著火揉著腕,掃了他們一眼說:「敢欺負他,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胖男人抹掉鼻血,嗤笑道:「誰欺負他了,來這種地方不都圖一樂兒麼。」
老六笑得很難聽,被打了嘴上也不饒人,他眼神不安分地盯著盛夏,又看看尤遠,恍然大悟地「哦」一聲:「是你小男友吧?嗨,他不老實,分了得了還出什麼頭。」
「就是,剛叫的多歡你是沒聽見。」高個子煽風點火,「讓我們給他多弄弄,小騷/貨一個。」
這些污言穢語是真的讓盛夏開了眼了,他憋紅了臉氣得雙手發抖,恨不得過去一人給一腳踢死拉倒,尤遠沒給他這個機會,在他腦子裡轉著血腥畫面的時候尤遠已經以一敵三真實地來了場四人wwe。
方淮說他從小打到大真不是誇張,以前那個人被欺負,從來都是尤遠出頭,從小學打到高中,處分吃了一堆,家裡有錢有權都給壓下去,加上尤遠成績一直拔尖,每次打架情有可原,交檢查就能敷衍過去。後來沒得打了,他看上去就是個單純高冷的學霸,上回揍董思源沒看出來他骨子裡的戾氣,這次親眼所見,拳拳到肉招招往死里揍,盛夏難免有點心驚肉跳。
要真把人打出個好歹來,吃虧的是尤遠,盛夏上去拉,人還沒拉回來,就有人舉著手電筒往這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