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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不明白:哪不一樣了!
「小瑞是接受心理治療後表現達標的孩子,即便如此,他依舊會突然摔東西,用刀劃自己。」尤遠眼神暗了暗,「來這尋求幫助的人情況都不樂觀,比他嚴重的人很多,極端易怒,行為失控,我不希望你接觸這樣的環境。」
盛夏:他們很可憐。
「老天不可能對每一個人都公平,可你是幸運的。」尤遠掰著盛夏的下巴命令,「笑一個給哥看看。」
盛夏笑不露齒,眼睛彎彎。
「我認識很多聾啞孩子,沒有人笑得有你開心。」尤遠擼狗似的摩挲盛夏的下巴,鬆開他,「與其冒著情緒感染的風險讓你獻愛心,我寧願把你隔絕開,保留住沒心沒肺的天真和快樂。」
「他們會嚇到你,雖然不是故意的,但負面情緒會拽著你掉進去。」尤遠說,「你和他們感同身受,也就更容易被影響,我擔心這個。」
盛夏的眼睛又圓又亮,上眼瞼窄窄的眼皮滑到眼尾才撐開一小點弧度,笑起來彎彎的,透著那點粉藏了無限春意,這麼一雙眼,這麼個小可愛,就算拿玻璃罩子保護起來也不為過。
尤遠見了太多可憐人,傷心人,逼成瘋子傻子,也只有無可奈何。他拯救不了誰,但是現在,可以選擇要保護好誰。
他注視著盛夏的眼睛,說得真誠而鄭重,話里的小心翼翼也不知有沒有被發現。
「不是不准你幫別人,換種方式。」尤遠湊近他,語速很慢,洗腦功力卻很強,「好好過日子,讀書工作養活自己,證明給大家看,你總是被允許有別的可能。」
話說到這個份上,盛夏哪還敢犟,不去就不去吧,尤遠幾句話暖得他心都要化了,一個沒忍住,他抱住尤遠的脖頸貼過去。
暴露在外的皮膚有點燙,練過的胸肌和肩膀很結實,深吸一口氣,是意料之中的香味,盛夏卻在想,健全人的耳力到底能不能聽見心動過速的聲音?
毛茸茸的腦袋搔得尤遠耳根子癢,小傢伙突然抱上來,連個預告都沒有,尤遠僵了片刻,輕輕扶著單薄的脊背,拍了拍。
在背過氣去前盛夏鬆開尤遠,迴避著目光寫字:看到他們那樣,你難過嗎?
尤遠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聳聳肩,肯定難過,但是無奈更多一點。
盛夏:以後難過告訴我。
尤遠逗他:「幹嘛?又要默寫冷笑話?」
這麼明晃晃的嫌棄,盛夏聽得懂,誰還不是個作家了怎麼的,他屈尊降貴道:下回搞原創,原創小黃文,你就說你看不看吧。
第16章 壽星給你唱首歌賠罪,別……
送完文件,尤遠開車帶盛夏回慢慢,他早就和龍哥認識了,還是頭一回去店裡。
盛夏樂顛顛地換上工作服,擱吧檯後一站,要親手給尤遠做一杯咖啡,心機地想拉個愛心,結果還是一坨看不出形狀的東西。
龍哥見狀就夸:「你弟積極得很,幾天就上手了,性格好人又可愛,都有客人要他電話了。」
咖啡師姐姐附和:店裡也有人喜歡他。
龍哥趁機八卦:「誰啊我怎麼不知道。」
尤遠警惕地掃視一圈:「替我看著點他,傻小子別給人騙走了。」龍哥叫他放心,店裡環境不錯,龍哥這老闆又很有愛心,要打工就打唄,尤遠薅了把盛夏的狗頭,端著咖啡走了。
人走半天還有點戀戀不捨,盛夏回味起抱尤遠的觸感,瞎激動,咖啡師姐姐扯扯他發揪:你哥哥好帥啊。
盛夏得瑟,直接給升了級:我校校草,那不止是帥,還是學霸。
咖啡師姐姐兩眼放光:給你找嫂子沒呀?這麼帥一人,追他的女孩子肯定很多。
嫂子什麼嫂子,我才不要呢,盛夏:沒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