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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您讓老奴一人如何獨活於世啊陛下!」
老者淚水瞬間布滿了雙頰,與流出的鼻涕混在了一起。
兩邊就座的幾位頓時也開始了哀嚎,有的跪在地上仰天長嘆,有的坐在椅子上如無骨一般捂胸搖頭淚流滿面。
眾人哀嚎的有一陣,魏公公捂住雙目抬起一手揮舞了一下。
「好了諸位還是收起悲痛之情,眼下還有要事要做。」說著魏公公拿起一張絲帕拭去眼淚。
眾人這才意猶未盡的老老實實的坐會自己的位置上,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天塌了,他們最大的靠山沒了,接下來的每一步都是至關重要,走錯一步那就是萬丈懸崖,粉身碎骨。
在座的各位都是閹黨最重要的骨幹,大家都是因為已經故去的天啟皇帝而集中在一起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朱由校故去他們最大的依仗沒有了,但是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陛下遺詔信王即位。
信王一直在遭受閹黨打壓,如果不是陛下護佑他早就死了八百次了,這可都是血海深仇啊,等他當了皇帝還能有自己好果子吃?
而且更要命的是信王可是交好於東林黨人的,一直以來閹黨和東林都是死對頭,你死我活的那種。
權利是令人瘋狂的,東林想要拿到權力唯一的辦法就是打倒現在的權利掌控者,那麼兩邊就是天然的不可調和的矛盾,不死不休的那種。
在座的諸位可是一直在享受了權利帶來的好處,可以說已經被權利給醃入味了,想要放棄除非自己死!
不!死也不能放棄!
客氏首先開口,「皇位傳給信王咱們還能有活路?依我看不然我們搶先動手,兩千內操已經準備妥當,一聲令下沖入宮中殺了皇后和信王,這天下還是我們的。」
想到信王登基自己的下場,客氏已經失去了理智,唯有把皇位掌握才能活啊。
「你說的容易,殺了皇后和信王,宮裡面都能穩住,但是外面的滿朝文武該如何,他們要是鬧起了天下就會大亂!」魏公公看來一眼客氏,這個沒腦子的女人自己怎麼會選她做盟友。
「呵。」客氏一聲冷笑:「崔呈秀是兵部尚書,東廠和錦衣衛都是咱們的人,誰敢反對咱們就讓他見閻王!」客氏滿臉的兇殘道。
在座的眾人微微點頭,思索著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施鳳來面色一變想到了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就是計劃成功了那麼誰來繼承大統?
眾人也是面色突變,對啊計劃成功了誰來即位啊?
按理光宗子嗣唯有信王一人在世,難不成要學那嘉靖?
想起大禮儀之爭的恐怖,眾人皆是有些發顫,再者說了,距離現在的皇室血脈最近的可是福王。
福王也不是小孩子,讓他當上了皇位誰能掌控的住?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客氏看看沉默的眾人:「這皇位老娘我來做!」
客氏繼續失去理智中。
眾人皆是吃驚的看著客氏,他們想不通天下怎麼會有如此愚蠢的女人。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武則天嗎!」魏忠賢出聲呵斥道。
「不!我之看法有所不同,奉聖夫人乃是先皇乳母,與先皇更是親近有加,幾乎如生母一般,而且武皇做過夫人,奉聖夫人也是夫人,論關係不差與那武皇,想那武皇亦是從兒子手裡所得皇位,奉聖夫人又有何不可!」
侯國興的話擲地有聲,乍一聽倒是蠻有道理的,可是第二想卻是狗屁不通。
怎麼滴,想當皇帝想瘋了是不,你是客氏之子,客氏如果登基當上的女皇,那你不就是當朝太子了!
當然侯國興也確實是這麼想的,太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