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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全喝完，李斯爵又問，&ldo;還要不要？&rdo;

跟她好聲好氣的說話，她又不理人了。躺到床上，拉起被子蒙著頭。李斯爵放下杯子，也沒打算走，順帶在桌上拿起一本書坐到臥室的陽台上看。

很久沒有聽到動靜，莫關關以為他走了，就扒拉開被子，一個抬頭就看到他坐在陽台的沙發上看著她。又氣哄哄的捂上被子。

人有三急，自從昨晚天上到現在，莫關關都沒有去過廁所，那會兒喝了點水，現在感覺來了，想憋也憋不住。一把掀開被子，就要找鞋下去。

她不知道剛才李斯爵已經把鞋拿走了。找不找鞋，索性光著腳。反正以前也是這樣。

李斯爵當然知道她的脾氣，這會兒已經走過來把她抱住了。&ldo;又想幹嘛了？&rdo;他問，莫關關忍了一會兒，才從牙fèng里憋出三個字，&ldo;上廁所。&rdo;

他低低的笑起來，抱著她走到衛生間，其實也就幾步，他們的臥室里有一個衛生間。

他把莫關關放到馬桶上，雙手抱胸沒有走的意思，存心要讓莫關關跟他說話。

莫關關狠狠瞪他一眼，&ldo;你出去。&rdo;快要憋不住了。

聽到莫關關&l;主動&r;和他說話，李斯爵滿意的轉身出去，帶上門。沒一會兒又進來，莫關關剛好正在提褲子。

他把莫關關抱起來，莫關關一個沒忍住，說，&ldo;我沒洗手。&rdo;在某些方面，她是有潔癖的。比如便後不洗手，那比殺了她還難受。

&ldo;等會兒我給你擦。&rdo;不帶停的又放回到床上。

莫關關以為他只是說說，但是沒多久，他果真拿著一塊濕毛巾進來給她擦手。莫關關看著眼前這個低眉給她擦手的男人，突然想哭，又是生生的忍住，咬著嘴唇，恨不得咬掉一塊兒肉。

李斯爵抬眼看到她死死咬著的嘴唇，好像看到那晚的她，就去給她掰，他給她掰開的時候隱隱的有些血珠冒出來。

自始至終，莫關關也沒讓一滴淚掉下來。

&ldo;你把外套給我拿過來。&rdo;莫關關啞著嗓子說。

李斯爵從沙發邊上撿起昨天莫關關穿的外套，拿過去，看了她一會兒轉身出去。

聽到關門聲，莫關關才從口袋裡拿出那包糖，扣了一顆放進嘴裡，又嫌不夠，將整包都放進嘴裡。

每嚼一下都會想起一個名字。葉莫桑。

想的多了，嚼著嚼著就笑起來了。葉莫桑，還好我沒有把你拉進這個世界。

……

一包糖吃完，莫關關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給顧悠打電話也不怕要忍不住哭了。

好，不好，誰知道？

莫關關拿出手機，撥出去排在首位的那個號碼，電話那頭響了沒兩聲，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ldo;悠悠。&rdo;她低低的喚了一聲。

縱然隔著一個冰冷的話機，顧悠還是聽出了她的不對勁。&ldo;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rdo;

莫關關拿開手機，吸了吸鼻子，才又對著那邊說，&ldo;沒有，就是感冒了，挺厲害的，我怕傳給你，今天就沒敢去。等我好了才去看你。&rdo;

&ldo;你個傻丫頭，就這點破事啊，你都嚇死我了。放心吧，你也知道我這人，走哪兒都能吃的開，別為我擔心。倒是你，好好在家休息，別不吃藥啊，嚴重了就去看醫生，聽見沒？&rdo;

&ldo;嗯，知道。&rdo;

&ldo;別敷衍我啊。&rdo;

&ldo;沒，我怕你那大鐵掌。&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