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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惦了左孝友、盧明月兩支義軍後,張須陀官升齊郡通守,領河南十二郡討捕大使,演義史中寫的&ldo;馬踏黃河兩岸,鐧打九州三十六府一百單八縣,鎮山東半邊天,孝母似專諸,交友賽孟嘗,神拳太保&rdo;秦叔寶就歸屬於其麾下了。
瓦崗軍之前也曾和他交戰過大大小小三十多數,每戰皆輸。
翟讓接到情報,嚇得打擺子:風緊,扯呼!大家趕緊收拾收拾,回山寨去。
都是以前被張須陀打成的後遺症,一聽到張須陀的名字,就神經過敏。
哦,哦,哦哦哦,別怕別怕!李密拍著老翟的肩膀,哄小孩一樣,有我在,有我在。
你在?管用嗎?
管用管用,包用包好。
李密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附在翟讓的耳邊嘀咕了好一陣。
不行不行,翟讓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李密心裡撥涼撥涼的。
作為一個謀士,謀不見用,不能不說是一種的悲哀。
似乎和楊玄感的黎陽起事的情形又要開始重演了。
可是徐懋功挺他,第一個跟貼:兩軍相遇,勇者勝,我頂李公子。
我也頂一個。王伯當也站出來。
接下來是單雄信。
再接下來是王當仁。
再再接下來是周文舉。
再再接下來是李公逸。
再再再接下來是……
……
可是,打仗你能行嗎?對方可是隋朝第一名將。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李密成竹在胸,一朝柄在手,就把令來行,讓翟讓去打頭陣,只許敗,不許勝‐‐如果真勝得了就好了。
結果,兩軍一接觸,翟讓撒開大腳丫子就跑。
俗話說,窮寇莫追,張須陀何許人也?一向用兵如神,這種小詭計是騙不了他的,可是他本來就瞧不起翟讓,而且翟讓天生直性漢子,沒什麼表演天賦,看到翟讓一副驚弓的鳥樣實在不像裝出來的,便指揮大軍掩殺過來。
路越來越窄,樹林越來越密,馬蹄聲越來越緊,肅殺的氣氛越來越濃……
張須陀率眾一口氣追了十多里,到了滎陽大海寺北的樹叢。
忽聽一聲炮響,伏兵四起,李密、徐懋功、單雄信、王伯當分別率眾占據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把張須陀帶兩萬精兵包了餃子。
餃子已經包好了,可是,能不能吃得下去,吃下去,能不能消化得了,這就得看你的腸胃功能了。
只見李密令旗一招,發起第一輪攻擊波。
在這兒,恕筆者嘮叨,《隋唐演義》裡面寫程咬金刧皇槓,一人一馬一斧頭,一揮大斧,劈翻了主將,其餘人眾,馬上丟下皇槓作鳥獸散。這種場面滑稽之至,似乎只要把對方主將斬落,就一切ok,參與打仗的士兵似乎都只是一個擺設,仿佛京劇裡面打仗時那幾個負責撐旗子的龍套,大不了就是吆吆喝喝或翻翻跟頭,增加點戰爭的氣氛,所謂的多少千多少萬,只是個噱頭,完全可以袖手旁觀,看主將的角力比賽,贏了,打打鑼鼓慶祝,輸了,一鬨而散。那是小說,理想化和簡單化了的戰爭。
且看現在李密一聲令下,瓦崗士兵可都是玩命的揮舞著亮閃閃的大刀長槍向敵人正面衝鋒的。
要說張須陀是名將,那可真不是吹的,換一般人,發現自己中了敵人的伏擊圈,先慌了幾分,如果對方兵力又強,氣勢又盛,不用說,肯定方寸大亂了。
可是人家張須陀不慌不忙,指揮若定,集結好部隊,壓穩陣腳,保持陣形不亂,盾牌向外,弓弩齊發,然後各部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