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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簡寒衣服都叫她給拽出了褶。
弦歌兒是真的急了,急得不止手拽他,腳也開始踢靳簡寒。
她進場之前在外面溜達了一會兒,小白鞋底都是灰,踹得靳簡寒黑色西褲上都是白色灰色的土灰。
平時有那麼點潔癖的靳簡寒,沒理會西褲被她踹髒,淡淡的說了句「我也喜歡」,就繼續舉牌加價。
與此同時,靳簡寒正在疼的十來顆牙,已經在擴展到快要全口腔的牙都在疼,上上下下都在疼,疼得鑽心鑽肺鑽骨。
弦歌兒氣急地商量,「你喜歡我就借你玩幾天唄,你幹嘛加價啊,你別加價了,我都要沒錢了!」
餘光已經瞧見弦歌兒氣到臉紅小脖子粗,雙眼都快氣出眼淚來,靳簡寒心裡莫名得揪了一下,但還是繼續一次次舉牌。
很快靳簡寒將叫價頂到二百萬,弦歌兒完全沒錢了,不得不放棄,放下牌子不再舉,氣得抱著肩膀扁嘴巴,表情都凶凶的。
一錘定音,最終靳簡寒拍下這把團扇。
弦歌兒真的很想要這扇子,奈何她手裡確實沒那麼多錢,只能被靳簡寒給拍了去。
禮儀小姐過來送這件拍品的小票,靳簡寒道了聲謝握在手中,又像是故意似的,握在手中還不好好握,一盪又一盪地像在勾弦歌兒。
弦歌兒盯著那藍票,滿眼都是好稀罕那扇子的喜歡,已經快被氣哭了,還是拽著靳簡寒的袖子,湊過來問:「寒哥哥,你看這樣行嗎,你那扇子先放你那兒,你不要送給別人或者賣掉,等我管我爸媽要了錢,我從你這兒買,行嗎?不過你要是送我也行,我真的有丟丟喜歡這團扇,也不是丟丟,是真的很喜歡。」
靳簡寒有片刻無法從弦歌兒臉上移開視線,她說這些話時,雙眼一眨一眨的如星般亮,粉嫩嘴唇兒一開一合,臉蛋兒的嬰兒肥跟著一動一動,時而抿住嘴唇思索措辭,聲音柔柔軟軟的像小貓爪墊撓他心窩。
不知道他何時來的趣味,又是從哪來的趣味,竟很喜歡弦歌兒這樣撓他心窩的小模樣。
好像是故意氣她逗她,她就會把目光都放在他身上,而非今天的那個男人身上。
那男人得有三十歲了吧?靳簡寒漫不經心地再心裡評價了句,老男人。
弦歌兒使勁兒瞧著靳簡寒手上的藍票,還欲再商量兩句,忽然旁邊傳來一聲不知道在叫誰的聲音,「我的小狗蛋兒呢?」
弦歌兒:「……」
弦歌兒連忙捂臉,捂臉不夠又捂頭,一邊往靳簡寒身後躲。
那人又拉長著音兒喊,「喲,我的小狗蛋兒往誰身後躲呢?」
靳簡寒和謝沭:「??」
謝沭不可置信地扒拉弦歌兒,「弦歌兒,你外號叫小狗蛋兒啊??」
弦歌兒要被這人給氣死了,幹嘛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叫她啊,她也要臉的啊,她才不叫小狗蛋兒呢!
這人好像不叫走她就不罷休似的,繼續站那兒十分沒素質地輕喚著,「我的小狗蛋兒啊,我餓了,不是說好了團扇拍賣結束,你就請我去吃日料的嗎,快點給我出來。」
弦歌兒:「……」
她這個狗蛋兒臉是沒臉再裝下去了,弦歌兒只得站起來,捂著腦袋貓著腰,往外走。
這個叫弦歌兒的男人,正是在拍賣會開場前和弦歌兒打鬧的那男人,靳簡寒看得見那男人叫弦歌兒時臉上露出的微笑,也看得見弦歌兒雙手擋不住露在外面的通紅的耳朵,這男人和弦歌兒實在是,親昵極了。
靳簡寒忍著快要暈厥過去的痛感,散漫的將長腿伸出去,正擋住弦歌兒的去路。
弦歌兒見到靳簡寒的大長腿,剛才沒消大的氣兒,這會兒又冒了出來,她今兒穿裙子,不方便將腿抬太高,擰著不高興的眉毛扭頭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