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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靳簡寒自認為他對弦歌兒並無會花二百萬高價拍下個扇子討她開心的感情,因此是公事公辦的態度,「你收了扇子,轉我七十萬,我們就結清了。」
弦歌兒:「……」
弦歌兒面無表情問十娘:【十娘,你現在能給我弄死這個男人嗎?】
只見弦歌兒話音剛落,靳簡寒頭頂的燈就搖搖欲墜,好像要往靳簡寒腦袋上砸。
坐在轉椅上的靳簡寒敏銳察覺到燈光在晃,腦袋裡閃過道長曾說他會被燈砸死的話,下意識抓著弦歌兒往後躲。
他剛躲過去,腦頂的燈就「啪」的一聲斷了,哐當一聲砸到地上,吸頂燈砸個稀碎,滿地是玻璃渣子。
而靳簡寒抓弦歌兒往後躲的時候,弦歌兒右腳沒站穩,直直撲到靳簡寒身上,同時她手下意識想要找個著力點,於是——
「啪」的一聲,弦歌兒張開的五指巴掌,正狠狠拍在靳簡寒的面中部。
將靳簡寒的臉給打變型了。
第26章 哄祖宗呢 你儘管玩。
此時弦歌兒正在氣頭上, 眼看自己的巴掌正拍在靳簡寒臉上,她就氣得五根手指一起齊齊用力按下去。
靳簡寒被掐得頓時一聲悶哼,費力叫她, 「弦歌兒, 鬆手。」
弦歌兒不鬆手,在那兒裝著起不來, 另只手又去抓靳簡寒的頭髮。
雙重疼痛讓靳簡寒咬牙喝道:「弦歌兒,你給我下去!」
弦歌兒死活不起來, 回頭看她腿,故意虛弱說:「我一隻腳站不起來啊,下不去——」
她故意不看靳簡寒的臉,不跟靳簡寒的眼睛對視,扭著腦袋回頭看腳, 雙手還在繼續用力掐靳簡寒的臉,抓靳簡寒的頭髮, 兩隻手都超用力的。
靳簡寒疼得面部扭曲, 立體英俊的五官變成了二維平面圖, 但他也沒直接將弦歌兒翻倒,防止弦歌兒從他身上摔下去的時候碰到受傷的腳,他還在摟著她,只以快沒氣兒了的聲音對她說:「松,開。」
弦歌兒死不鬆手, 還後悔她怎麼沒留指甲, 不然非要給靳簡寒撓個毀容不可。
他惹她一肚子的憋氣勁兒,竟然還管她要七十萬填補他虧損,她非要出氣了不可。
別看弦歌兒小手不大點兒,個子也小小, 用起力來卻毫不含糊。
直至靳簡寒感覺自己好像開始流鼻血,看到弦歌兒手上也是他鼻血,才動手碰上她手腕,輕掰她手,「祖宗,血。」
弦歌兒沒聽見。
靳簡寒都快奄奄一息了,「活祖宗,我要,死了。」
弦歌兒這回聽見了,轉過頭來看靳簡寒,就看見靳簡寒臉上都是血,她手上也都是血,這才震驚鬆開手。
之後鬆開手的第一反應是,以沾著血的手去抓靳簡寒的襯衫。
抓完這塊,又蹭那塊兒,很快靳簡寒白襯衫上就都是他的鼻血,她還挺嫌棄怎麼沒蹭乾淨,弄得她手上都是他的鼻血。
靳簡寒:「……」
這祖宗是真不知道心疼他。
靳簡寒狼狽地站起身來,取了紙巾捂住鼻子,餘光看了眼單腳站在碎片之間的弦歌兒,暗嘆了口氣,熟練地將她攔腰抱起,將她安穩地抱到沙發上放好。
「傷到你了嗎?」靳簡寒無暇顧自己,俯著身先問她。
弦歌兒眨了下眼睛,抬起右腳給他看她腳底。
因為腳踝腫著,她襪子也沒有穿,光著的腳丫伸向靳簡寒,還衝他動了動她靈活的腳趾。
有些意外弦歌兒瘦瘦弱弱的,腳上竟然還有些肉,腳趾胖膚膚的,而腳底是一片乾淨的粉嫩,沒有受傷。
靳簡寒放心了,又去洗手間打了盆水來伺候弦歌兒洗乾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