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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兒:「?」
親姐妹!!!
弦歌兒頓時來了點精神,扭頭睜大眼睛看靳簡寒。
靳簡寒斜睨著弦歌兒,似笑非笑的,然後說:「她有曲鍾微信,有事就找曲鍾幫忙了。」
弦歌兒:「……」
第9章 祖宗來咯 痛經之痛!
在施寧的助攻下,弦歌兒終究還是加上了靳簡寒的微信,雖然靳簡寒的臉臭得不行,好像她拿臭榴槤砸了他的頭,又往他臉上甩了臭豆腐,臉臭到弦歌兒真的很想拿榴槤和臭豆腐砸他。
但不管怎樣,好歹微信名為「j」的靳簡寒躺進了弦歌兒好友列表里,弦歌兒成功邁出了追男人的第一步,還是滿意的。
終於,施寧進海關走了,剩下弦歌兒和靳簡寒兩個人。
弦歌兒剛剛集中全部精神注意力在施寧身上,這會兒注意力一消散,她就感覺到小腹疼得更厲害了,仿佛有錘子在不斷敲打她小腹,還有鉗子不斷擠壓她小腹,鉗子尖端一寸寸刺進了她肉里,疼得她無法忍受,按著肚子漸漸蹲到地上。
實在受不住了,弦歌兒想求助靳簡寒,讓靳簡寒幫忙送她去醫院,或者去藥店買布洛芬止痛藥吃,可等她抬頭時,卻只看見了靳簡寒的背影。
眼見靳簡寒即將下扶梯去停車場,弦歌兒閉住一口氣,用力大喊,「靳簡寒——」
靳簡寒的腳步慢下,停住。
弦歌兒喊完這一句,漂亮的雙眼一下子呆滯了好幾秒,接著很快低下頭就蔫了。由於她剛剛太用力,一股濃烈的熱流感沖了下去 ,又疼又尷尬。她閉上眼,使勁緩慢呼吸,好像這樣就能讓熱流感慢一點,再慢一點。
靳簡寒聽到弦歌兒氣憤夾雜難受的聲音,一陣走在海岸邊聽到自海而來的求救信號沖入他腦袋裡。
他沉默回頭看弦歌兒,看到的是弦歌兒蹲在地上縮成了一個球。弦歌兒穿一身白色運動服,縮成的是一個白球。而白球上面有她那腦袋作一團黑,像白球上粘了一個拖把。
他沒看到弦歌兒的臉,不能分辨出她要幹什麼,得出的結論是空白。
因著他已經見識過這個弦歌兒能出什麼怪招,他的耐心到此為止,不再看,收回視線,轉頭繼續走。
然而靳簡寒剛走出去兩步,又聽到身後快哭了的聲音,「靳簡寒——」
靳簡寒:「……」
這哭聲反而讓靳簡寒堅定了她是無事生有的要出怪招,他無聲挑了下眉,沒回頭,繼續向前走。
而後就在他邁出去一步後,他忽然就感覺到小腹一陣猛烈劇痛。
靳簡寒雙腳停住,這痛覺來勢兇猛至極,很快他就痛得彎下了腰。
痛感像有錘子在不斷敲打他肚子,還有鉗子不斷擠壓他肚子,鉗子尖端一寸寸刺進了他肉里,在皮膚深處發著觸不到的痛。
靳簡寒緊緊咬住牙,一瞬雙眼發狠,這樣來得莫名其妙的痛感,下一秒就要死了的痛感,只能是一個原因。
靳簡寒手撐著地,一點點轉過去看向弦歌兒。
弦歌兒蹲在地上看他,她好像也在經歷同樣的痛,她臉色慘白,唇也失了血色,眼睫毛上掛著濕潤的淚。
靳簡寒不自覺呼吸緩了兩拍。
國際機場值機口的側邊,一男一女蹲在地上,隔著十米遠,同款的痛苦臉,同樣按著肚子,遙遙相望。
中間快步匆匆值機送機接機的人,偶爾停下來看他們兩眼,都一臉不解,然後帶著一臉問號離開,誰都想不到此時這一男一女正在經歷同樣的痛經。
道長八藏沒忍住:【哈哈哈哈哈哈】
靳簡寒:【……?】
靳簡寒痛得完全直不起腰,擰著眉問道長:【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