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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易大山里,飛飛完全不像是一個嬌生慣養在大城市裡
長大的女孩。她挑水擔柴,割稻舂米,穿著農家衣服,吃著粗
糧白菜。把於向東樸實勤勞的母親感動得老淚縱橫,連連說是
於家祖上積德,百年才能攤了這麼個又俊俏又能幹的兒媳婦
來。
於向東是個孝子,親眼目睹了飛飛的一舉一動,他感動地
握住她的手說:&ot;飛飛,我該怎樣感謝你?&ot;
飛飛望著他,只是輕聲一笑說:&ot;你忘了我爸爸臨終是怎
麼囑託的?&ot;
兩人的感情就這樣終於像洪水一樣決口了。
在臨離開米易大山回美國的那個月明星稀的晚上,飛飛赤
著腳偷偷從她住的東廂屋裡溜進了於向東的房間。
當於向東中被一絲絲急促的呼吸驚醒時,借著窗外的
月光,他看見飛飛已經是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床前。於向東永
遠也不能忘記,當他第一次看到飛飛那姣美如玉的身體時,那
種來自心靈深處的震驚和眩暈。飛飛是那麼的美,長長的黑髮
披散在肩上,如脂玉般細膩而光滑的肌膚,一對高聳挺拔的乳
房和兩條修長的腿,在月色的映照下,她那迷濛的眼睛和那挺
秀的鼻子顯得是那樣的美麗而高貴,宛如一幅令人嘆息的油
畫。在那一刻,於向東屏息凝神,覺得自己的心在劇烈地跳動,
又像突然被什麼擊中而暈倒。他慢慢地張開臂膀,飛飛就像一
條小魚似的滑進了他的懷抱。
當他小心翼翼地進入她的身體時,他清晰地感覺到她因為
撕裂的痛楚而在簌簌發抖。飛飛沒有出聲,只是咬著嘴唇,緊
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兩隻手緊緊地攥住
他的手臂。於向東俯視著飛飛因為忍受痛苦而顯得淒楚動人的
臉龐,心裡涌過一陣激動,竟忍不住熱淚盈眶,癱了下來,哭
著將頭埋在她那豐滿柔軟、潔白勝雪、晶瑩如玉的雙乳中。
事後,飛飛將一塊沾著血跡的白手絹交給他。於向東感慨
萬千,在這遙遠貧困的山村,在這破舊不堪的泥土房裡,一個
十九歲的少女就這樣將她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他發誓要用一生來珍惜她。
六、霍桑發生了瘟疫
於向東焦灼不安地在人滿為患的候機樓里轉悠了兩圈。時
針已經指向了八點二十五分,飛飛還沒來。他用公用電話又試
著給她打手機,她的手機依然是關機信號,家裡的錄音電話也
仍然沒有她的隻言片語。於向東心裡掠過一絲陰影。
他和飛飛在感情上出現裂痕,是最近一年多的事。
飛飛是一九九七年春以陪讀身份來美國的。他們本來計劃
那一年就結婚,可他思慮再三,恩師的遺願要完成,除了學業
研究外,總覺得在經濟上還達不到,所以想等到&ot;ogd&ot;的著作
問世,取得博士學位,找到一份工作,有了穩定的收入,拿到
綠卡後再辦。沒想到前年、去年兩次博士答辯都沒有通過。於
向東現在每個月只有給斯坦貝克教授做ra(助理研究員)的一
千八百美元薪金,要想結婚,真是談何容易!
這一年多來,他覺得飛飛是在慢慢地變化,尤其是當她進
入萊恩診所以後。
他也見過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