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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也是我做的擔保。雖然我對他有時很嚴格，但這一切只是

希望他能有所成就，實現他的願望和理想。&ot;

斯坦貝克教授停頓了一下，嘆口氣說：&ot;他最近的表現實

在讓人失望!&ot;

凌飛飛見斯坦貝克教授神情不快，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

只好繼續沉默。

萊恩醫生不知斯坦貝克教授為什麼突然轉了話題，說起於

向東的事來。他抬腕看看表，心裡壓抑不住像火燒一樣急迫，

醫院還有一大堆生命垂危的病人，他實在沒興趣聽著他們閒

聊，何況說的還是於向東。萊恩醫生天性坦誠，他忍不住插話

說：&ot;斯坦貝克教授，我們的話還沒說完呢。&ot;

斯坦貝克教授有些詫異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忽然像想起什

麼，嘴裡&ot;哦&ot;了一聲說：&ot;是的，對不起萊恩醫生，你接著說。

&ot;

萊恩醫生強壓著心裡掠過的一絲不快，說道：&ot;我們剛才

說到病毒的事。&ot;

斯坦貝克教授點點頭問：&ot;你懷疑是變異病毒?&ot;

&ot;是的。&ot;

&ot;細胞實驗做過了嗎?&ot;

&ot;是的，病人血液白細胞計數增高，中性白細胞百分率也

增高，腦脊液蛋白有不同程度的增加，但細胞沒有增加。&ot;

&ot;查到傳染源了嗎?&ot;

&ot;是一隻貓。&ot;

&ot;一隻貓?&ot;斯坦貝克教授用懷疑的眼光掃了一下坐在桌

前的萊恩醫生。

&ot;是的，一隻貓!&ot;萊恩醫生肯定地點點頭。

&ot;不可能!&ot;斯坦貝克教授搖搖頭說，&ot;你是醫學專家，你

應該比我懂，動物只能是接觸性帶菌傳染，你剛才說的是病毒

傳染。如果是病毒傳染，也應當通過唾液或血液，那些病人有

被抓傷咬傷的痕跡嗎?&ot;

&ot;沒有。&ot;

&ot;這就奇怪了!&ot;

萊恩醫生見斯坦貝克教授金邊眼鏡後面兩隻瞪大的眼睛

里流露出驚異的神色，嘆了口氣說：&ot;還有更匪夷所思的，病

毒是通過神經末梢到達腦脊大量快速繁殖，引發嚴重的腦炎，

進而侵入人體其他系統，這是典型的破傷風症狀。但病毒卻是

從呼吸道進入，這根本不合醫學常規，也與所有的傳染病途徑

不同。這種病毒我們從未見過，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醫治病人。

&ot;

&ot;這種現象，我也沒法解釋。&ot;斯坦貝克教授沉思片刻，

搖了搖頭。

萊恩醫生凝視著斯坦貝克教授，臉上黯然神傷，失望地垂

下眼瞼。

凌飛飛見萊恩醫生極度失望的表情，心裡愀然不樂。她輕

輕地握了一下他的手。

斯坦貝克教授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萊恩醫生，問道：&ot;你

打算怎麼辦?&ot;

&ot;以我對病症的觀察，病人不可能拖過今天晚上。更糟糕

的是擔心傳染範圍還會擴大，我怕到明天整個洛杉磯都會波

及，如果這樣，這個後果就將是一場可怕的災難!&ot;

斯坦貝克教授習慣地摘下眼鏡擦拭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