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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我幹什麼了。再說了,我怎麼想,憑什麼告訴你。」徐夕夕又是一大口酒進肚。
蘇柏急了,搶過她的杯子道:「這是酒,不是水,哪有你這么喝的。」
徐夕夕才不管,一把又奪回杯子,給自己倒滿一杯,笑道:「誰規定這酒就得那么喝。我愛怎么喝,就怎么喝,管別人那麼多幹什麼。喝酒都不敢喝痛快,那還不如去喝可樂好了。」
「行,那我也就捨命陪君子。」蘇柏也來了氣,一口氣將一杯酒全灌了下去。
這下可好,兩個人從喝酒演變到了拼酒,到最後,簡直就是一場奪酒瓶大戰。徐夕夕捧著那瓶子滿屋子跑,蘇柏則在後面追。
徐夕夕邊跑還邊喝上幾口,蘇柏衝上去,一把奪了過來,也是直接往嘴裡倒。兩個人臉上身上滿是酒水,醉得不成樣子,連路都走不平衡。
徐夕夕大笑幾聲,一下子呆坐在床邊,目光呆滯,看著蘇柏,眼睛都沒了焦距。蘇柏見她一臉傻樣,笑著捏捏她的臉,道:「怎麼了,一臉白痴相,像個小孩子了。」
徐夕夕無力地揮手打了他一下,罵道:「你以為你大啊,乳嗅未乾的小子。」
「誰說我乳嗅未乾!」蘇柏叫道。
徐夕夕看著他,露出一臉花痴的笑容,突然伸手往蘇柏的下身摸去,邊摸邊道:「一點兒都不大,跟小時候差不多。」
蘇柏急得漲紅了臉,回道:「誰說的,比小時候大多了。」
「我不信,要不,你脫褲子,我瞧瞧。」
「脫就脫。」蘇柏完全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還以為是小時候呢,跟徐夕夕玩過家家,爽快地將褲子一脫到底。
徐夕夕眯著一隻眼,瞧了瞧,恍惚道:「好像是比以前大了點兒。」說完,就往後躺去。
床上真舒服。蘇柏覺得脫了褲子有點冷,也爬上床,躲進了被子裡。
徐夕夕一把搶過被子,叫道:「我的,幹嘛搶我被子?」
被子一下子全被徐夕夕給扯了過去,蘇柏覺得下身發冷,顧不得什麼,上前也去搶被子:「什麼你的,分我一點兒,我冷。」
「一個大男人,還怕冷。」
「男人就不怕冷嗎?」蘇柏邊叫邊扯被子。
徐夕夕整個人撲到了蘇柏身上,突然停住了手,像是明白了什麼:「好像兩個人靠在一起比較暖和啊。」
「好像是這樣啊。」蘇柏將徐夕夕摟得緊了些。
徐夕夕推開他,不滿道:「你衣服是濕的,別碰我。」
「那我脫了好了。」說罷,蘇柏把上身也脫了個精光。脫完自己的,又去解徐夕夕的衣服扣子:「你的衣服也是濕的,脫了脫了。」
徐夕夕一看,果然如此,也就笑道:「行,都脫了,脫光了睡覺才舒服呢。」
蘇柏看著徐夕夕的臉蛋兒,只覺臉紅心跳,不知不覺就湊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嘴。手上卻還沒有停,一直在幫她脫衣服。
兩個人的嘴裡都滿是酒味,可一點兒也不影響他們吻得幹些烈火。徐夕夕只覺嘴裡的空氣都快被蘇柏給吸乾了。蘇柏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添著她的牙齒。徐夕夕也不示意,用舌頭去勾蘇柏的舌頭,就這樣,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打起了圈圈。
身上開始發燙,兩個人都覺得對方像個火爐,只想抱得緊一點,再緊一點,好讓那股暖意溫暖自己。
徐夕夕一個翻身,將蘇柏壓在身下,從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吻到關鍵處,故意停了一下,壞笑一聲,才又伸出舌頭。事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會有這樣嫻熟的技巧,想來平時上網看少兒不宜的片子,還是有用的。
蘇柏被徐夕夕一舔,渾身不自覺地顫動一下,見徐夕夕正笑著看向自己,便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