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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所有人都認為這是無稽之談,但是茅丁延的妻子,華梅卻對此非常好奇,她也是定陵的工作人員之一,他們夫妻兩便違反紀律,秘密得再入地宮進行研究,而悲劇就在一個月前,我打電話的那夜發生了,她下入地宮之後並沒有出來,隨後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困在了地宮的右墓室內,到死都沒有出來。
茅丁延非常激動得說:&ldo;基本上她是不會被困死在裡面的,首先地宮有通風的,她根本不會窒息而死,然後就是大門的鑰匙她也有的。&rdo;
說完之後,我們都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出了茅丁延沉重的呼吸外,他再也沒有說一句話。直到白翌進屋,我才從沉思中反應過來,我告訴茅丁延等我做好決定再給他打電話,他顯然也很累了,也沒有心思再給我解釋什麼。
我把此時告知白翌,問他要不要去。他看著我說:&ldo;我說不去,你肯聽嗎?&rdo;
我想了一下,發現好像自己已經做了決定。
白翌卻提問道:&ldo;但你有沒有問他,讓你去的原因?&rdo;
我突然一愣,對啊,為什麼要我去?我去幹嗎,人都死了還需要我一個接電話的幹嗎?我再一次撥打了電話,但是電話一直沒人接,白翌一臉無奈加鄙視得看著我說:&ldo;明天打回去吧……&rdo;
等我第二天再撥通電話後,接聽的人又換了,我只能把茅丁延的名字給報了出來,沒想到他聽到這個名字聲音一下子就變了,他問道:&ldo;您是怎麼知道茅丁延這個人的?&rdo;
我覺得這事沒必要說得很仔細,就敷衍的說是這人打電話要我聯繫他的。隨後電話那頭至少停頓了有三分鐘,我只聽到周圍的打字聲,最後接起電話的是一個聲音有些老成的男人,他說:&ldo;你是茅丁延的什麼人?&rdo;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隨後他繼續補充道:&ldo;你要找的這個人已經死了。&rdo;
我腦袋一轟,他昨天還和我通電話,現在就死了?
我連忙問:&ldo;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那個男人說:&ldo;他就是昨天死亡的。&rdo;
我當場就語塞了,也無法問出所以然,但是那個人卻說道:&ldo;老茅走得很突然,不過在走之前他說過,如果有上海打來的電話,就請他無比要來一次北京。他在生前已經都辦妥手續。&rdo;
我呆呆的看著電話,也不知道是何時掛掉了電話。
白翌對此事也一直都很關注,待他聽完我所說之後,他的眉頭就皺得更加深了,他打開電腦調查著相關定陵的記錄,他說:&ldo;那人敘說的那些事倒是有跡可循,的確有關於定陵棺槨的傳說嗎,但是已經被毀壞的棺槨怎麼會出現,而且在地宮內不是已經安放了後來仿造的棺槨麼?那麼地宮裡應該已經沒有空間再放了。&rdo;
我說:&ldo;這事看來真的只有去一次北京才能夠知道,你看怎麼辦,要不要去?&rdo;
白翌點著滑鼠,他說:&ldo;走一次吧。這件事不會平白無故給你撞上的。我們得搞清那個電話的含義。&rdo;
做了最後的確定,我們便打電話給了北京方面,當我們踏上北京之後我們才發現,我們完全屬於一頭熱的類型,除了飛機票給咱們報銷了以外,其他的一切都是自理,更主要的是沒任何人接應我們,我們兩個傻子來到北京之後就完全被涼在一旁。第一天我們就直衝定陵,但是到了門口報了名字,等了半天也沒有人來搭理我們,攔住一個人問話也只會搖頭。我沮喪的和一群黑車司機站一起,他們還以為我也是開黑車接客的。
白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