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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個高度，被砸到泥塊得可能性基本等於零。我按了按太陽穴，回頭看著白翌問：&ldo;你當初……做的的硃砂符還剩多少有？&rdo;

白翌白了我一眼：&ldo;最有一張被你以三百九十九元的價格賣給了六子的客戶，並且還說有求子的功效。&rdo;

他看了一眼窗戶，隨後看了一眼地下，他問：&ldo;你又看到了什麼？&rdo;

我生怕又被吐槽，連忙搖頭說：&ldo;什麼都沒看到。你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rdo;

白翌眯了眯眼，他說：&ldo;千萬不要因為你有一個惹事精的榮譽稱號，所以就裝作不知道，要知道小事不處理，也有可能變成大事哦。&rdo;

我的嘴角不收我控制地抖了抖，我連忙捂住托住下巴道：&ldo;開玩笑，我哪有那種稱呼，這種稱呼的是我嘛？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做今非昔比嗎？你怎麼能夠確定什麼事都是我惹出來的……&rdo;

就在我這句話說完，窗戶又傳來一聲悶響。白翌的嘴角也抽了一起來，他朝著窗外看了一眼，窗戶上有一個泥巴的小孩手印。這下連他都看得見了。

他說：&ldo;符是沒了，但是為了晚上不被打擾，我決定還是去看看。&rdo;

說完他穿上外套，就往外走，走到門口看了我一眼，非常平淡且理所當然地說：&ldo;走吧，老規矩，你惹事，我處理啊。&rdo;

被他那麼一說，我差點被自己的腳給絆倒，我邊拿外套，邊說：&ldo;什麼我惹事？那麼多事情也有你挑頭的，你可別搖頭啊。我操，你笑什麼？你肯定在笑，你嘴角都翹起來了。&rdo;

下了樓，那群人已經散了，只剩下一攤燒過的紙灰，不知為何，沒有風的天氣，卻在這小小的樓道之間轉起了一股不小的風。風一吹那紙灰就像是灰色的蝴蝶一般，漫天飛了起來。在寒冬之下，這樣的蝴蝶絲毫沒有任何暖意可言。

白翌在樓下看了一會，其實這地上有很多的燒紙錢的灰跡，用白色的粉筆圍了一個圈，露出一個口子，如無意外，這些紙錢的灰機都不會四處亂散，而是就只在那個圈中。但是只有那個燒得最多的攤，紙灰已經散了大半了。

白翌問我：&ldo;你在哪個方向看到他的？&rdo;

我雙手插在口袋裡，用下巴示意：&ldo;就那兒。&rdo;

白翌沒有踏入那個圈，他停在了外圍，隨後蹲下身子說：&ldo;就是這？&rdo;

我點了點頭，忽然覺得不太對勁。但是有想不到哪裡不對。就在我皺眉深思之際，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抬頭說：&ldo;老白，不對啊……&rdo;

白翌回頭看了我一眼說：&ldo;哪裡不對了？&rdo;

我說：&ldo;他站的地方是這裡沒錯，但是你現在回頭能看得到咱們家窗戶嗎？&rdo;

白翌愣了一下，他站了起來搖頭說：&ldo;脖子不可能扭成那樣的角度。活人做不到那樣。&rdo;

我沒了底氣道：&ldo;所以說……&rdo;

白翌沒搭我的話，只是抬頭看著我們家的窗戶，隨後說：&ldo;原來是因為位置啊。&rdo;

我伸了伸脖子，白翌朝著我笑道：&ldo;是位置的緣故。&rdo;

說完他朝我走來，隨後說：&ldo;你看那個圈子。&rdo;

我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隨後說：&ldo;沒什麼特別的。&rdo;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