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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歌知道了當時的情形,並不意外雲遺善的修為會如此高深,將控水術習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下了山,處理了水患和為禍民間的妖獸,一切都安定後,才回到棲雲仙府,守在徐檀身邊哪也不去。
雲遺善和季紺香出手的事,在仙府中也掀起了軒然大波,都在猜測兩位煞神是不是就留在淞山從未離開,一時間各種不滿的話冒出來,稱白雁歌和魔道為伍,愧為仙府掌門。
對此,白雁歌只是輕飄飄一句:「你若想趕走他們也好,聯合起來殺了他們,這座山就是你們的。」
此話一出,鬧事的人都不敢大聲吵嚷了。
誰不知道,就是白雁歌加上所有宗主,也不是雲遺善的對手,更何況是他們。別說一個淞山,雲遺善即便要睡在主峰殿的掌門寶座上他們也攔不住。
這樣一個人入了魔域,正派就只能自求多福,保佑雲遺善不會突然看他們不順眼。
棲雲仙府的弟子們議論紛紛,走路御劍都要繞過淞山。
而待在淞山中的二人對此一無所知。
季紺香從澧城回來的第一日就生悶氣不和雲遺善說話,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等著雲遺善來解釋自己想幹什麼。
然而比起安靜,她是遠遠不如雲遺善的。他可以堅持一年半載不開口,而她不行。
她不說,雲遺善便也靜靜地看著她,一言不發的態度讓她火冒三丈。
因為季紺香眼神冰冷,雲遺善便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她,只要一靠近她便沉著臉轉身,避開他的親吻。
雲遺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生氣,只好苦苦思索。
而這一思索就是兩日。
第三日季紺香的臉色更差了,坐在書案前瞪著他,雲遺善淡淡地望了她一眼,便收回視線。
良久後他聽到了季紺香吸鼻子的聲音,伴隨著輕微而又壓抑的抽泣。
他突然慌亂起來,急忙轉身看向她。
季紺香正坐在書案前,低垂著頭,長發披散而下,有幾縷髮絲落在額前,恰好遮住她的表情,顯得這副模樣更加可憐了。
雲遺善半跪下來,伸手抬起她的臉頰,季紺香把臉別過去。
「你到底怎麼了?」
指尖觸到的眼淚冰涼,卻好似帶著灼人的熱度,燙得他心臟針扎般的疼。
季紺香眨了眨眼,淚珠又沒完的往下掉。
委屈得如同一隻小獸,執拗地將頭撇過去,不願讓雲遺善看到她的模樣。
「對不起,是我錯了。」雲遺善湊過去,將她抱在懷裡。
季紺香極力掙扎,用力捶打他,本來壓著的抽泣聲變成了失控的大哭,眼睛和鼻尖都泛著紅。
雲遺善後悔不已,沒想到她會因為他的沉默而氣成這個樣子。任憑季紺香怎麼捶打推搡,他都緊抱著她不願鬆手。
「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你放開我,我不想看見」
雲遺善在她說出接下的話之前,低頭狠狠吻住她。
季紺香反咬回來,她賭氣般的閉緊嘴唇,雲遺善鬆開箍住她的手,滑到她的脊背,哄貓般的手法有一下沒一下的安撫。
好不容易讓她冷靜下來了一些,便毫不猶豫撬開她的唇齒,極盡溫柔的誘哄,輾轉親吻。
她喘不過氣,臉頰通紅地推開她,埋著頭不和他說話。
雲遺善跪坐在地上,將她抱在懷裡,細數自己讓她生氣的點。「我今日殺了黑蛟,暴露了身份,可能會招來禍患。」
季紺香還是沒說話,他繼續。「我的記憶和修為都已恢復,卻未曾告知你。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不該對你隱瞞。我以為你不想和我說話我以後不會了,若有事定會好好與你商量,不會隨意行動。」
季紺香埋在雲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