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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激得清醒過來,王大人一抬頭就對上了他寒涼的視線,忙戰戰兢兢的拜道:「微臣有眼不識泰山,太子殿下饒命!」
「你方才,想知道我的名字?」居高臨下的盯著他,魏知壑玩味說道。
嚇白了臉,王大人趕忙搖頭。
不屑的掃他一眼,魏知壑朝另一邊勾手,陳二便被提過來與王大人跪在了一起,「說,你們都如何欺辱過秦安?」
他面色平靜,說起這句話的時候甚至聽不出怒氣,可就是無端讓人覺得膽寒,仿佛下一瞬就會用同樣的腔調要他們性命。王大人率先一邊磕頭一邊說:「微臣全無做過,都是這個陳二幹的好事!」
「小人也沒有,從未真的欺負過她,頂多是言語中有些不敬,太子殿下饒命啊!」陳二也慌張道。
「頂多?」
淡淡兩聲,嚇得陳二不敢呼吸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小心翼翼又道:「再就是打砸些她家裡的東西,從未做過別的啊!」
聽聽,說的多輕。魏知壑心中冷笑,袖中的錐刀已經無聲滑落出來,眼中閃過殺意。
站在他身旁的拂笠看到這神情,心裡暗道一聲不好。殿下這是怎麼了,自從半月前醒來,渾身的氣質就全然變了。往日裡小心維護的翩翩君子形象也不顧,多了許多睥睨天下的傲氣,以及直白不掩飾的戾氣。
萬幸在拂笠糾結要不要衝上去阻攔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鳴冤鼓的聲音,攔下了魏知壑的動作。
下一刻,一個衙役小心的過來,「稟,稟大人,有一位叫做秦安的姑娘來鳴冤,說要救方才被帶進來的黎丘。」
拂笠心下驚訝,暗暗看向魏知壑,好生奇怪。為何殿下會突然為丞相那個無人知曉的庶女前來西北,甚至還告訴了她自己的字。而更讓拂笠心生驚異的是,魏知壑竟然因為這句話柔和了視線,連刀都收了回去。
暫且不願意讓秦安知道自己的身份,魏知壑不耐的掃視一圈眾人,指向州府道:「你留在這裡,將他二人犯過的罪行一一審問清楚。」而後又看向拂笠交代,「你守在這裡看著,結束之後帶著隨行的御醫來找我。」
待他二人都應下,魏知壑便整理衣服,快步離開。走出縣衙,便看到一下下敲著鳴冤鼓的秦安,不自覺的帶上幾絲笑意,他道:「秦安,我來了。」
「黎丘,你沒事吧?」急忙撲過來,秦安拉著他打量一圈,才松下一口氣,「他們都怎麼對你的?」
順勢牽著她往前走,魏知壑淺淺笑著,好看的眼尾像是圈圈漣漪,「不必擔心,趕巧州府大人下來巡視,自然不會為難我。秦安,這些日子,你受苦了。」
抿唇站定,因為這句話,秦安心中生出些許怒氣。這就是父親派來的人,假惺惺幾句話,再加上幫她解決陳二的麻煩,就覺得能彌補她們不成?秦安咬唇,抬頭道:「你們對不起的不是我,是我的娘親。」
「還有,我也不需要你們的這種幫助。在你們不在的這十幾年裡,我也安然無恙過的很好,就算有這種來鬧事的,我也可以處理好。你回去告訴父親,如若他不認娘親與我,也無妨的!」
定定望著她,魏知壑抬起另一隻手輕撫她的眼睛,倏的一下笑了。在這荒蕪的西北大地上,他的笑顏如同一汪清泉,對著秦安歪頭道:「安安,我說過了,我只是為你來的。僅憑秦珙,還使喚不動我。」
「你,你不是父親派來的?」錯愕的開口,秦安直愣愣說道,「那你又怎麼認識我的?」
含笑點頭,魏知壑彎腰與她對視,指腹撫向她的側臉,摩挲出一片片粉紅桃花瓣。他壓低了聲音,道:「我與你,是早定好的婚約,是來接你回京成親的。」
從未想過的兩個字,在秦安的腦海中炸開,潮紅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