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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卧佛前,会想问问他,真的能够忘却人世间的烦恼沉沉睡去吗?“得大自在”,这是乾隆皇帝对释迦牟尼的诠释。而此时此刻的我,真的做不到这一点,因为自从见了乐道堂主人,满脑子就都是他了。会设想各种跟他见面的场景,对话,怎样逗他笑,怎样打开他的心结,怎样……嗨,真是太多假设了,而种种假设又都未曾真实的发生过,我却能因为自己设想的情节扑哧笑出声来。
我摇了摇头,竟发现自己嘴角上扬。以前如果这样,定会向阿玛来个心理咨询,看是不是患上了西医里的抑郁症之类;可是现在,竟能欣然接受。不需要诊断,这就是我自己,不是吗?
我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佛祖呀,你说,每个人都有佛性,我相信我的佛就是我自己,求佛好像是跟自己对话,问问另一个旁观的自己,怎样解得开心里的结。
如果有缘相处,就应该珍惜,不要管结果怎样,因为你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业障因果,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
对,终于想通了,珍惜是最好的答案,如果能够遇见他,就要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这样当他离开的时候,可以笑着看他走,不是吗?
睁开双眼,顿觉心里轻松了许多,很喜欢这样跟自己对话,因为可以想明白很多平时烦扰自己的问题。
我起身准备离开,这才发现已经日落西山了。天的一边开始暗下来,而另一边,一轮明月已经做好了准备,来接管这片天。大自然就是这样,六道,轮回,云卷云舒,花开花落,就像置身世外的超脱者,而凡人呢,总是牵绊于纷纷扰扰。
我再次穿梭在香道,准备跟瓜尔佳氏会合。
一阵笛声穿林而来,清净,幽远,它似乎化作了月旁的一朵云,飘下来,依傍而绕。
我沿着笛声走去,不想看到吹笛人,只停到刚好。
牌坊那里还没有人影,露柔和佩儿没有到,我还可以再陶醉一会儿。
夜幕真得降临了,白月光洒下来,笛声让我想起了诗仙李白的《春夜洛城闻笛》,我情不自禁地吟起来,“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我就这样对着月看着,吹笛人走到我的身旁竟没有发觉。
笛声停了,接着淡淡地一句“好诗。”
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仿佛是回到了那个晚上,还是那个白衣人,还是嘴角的那弯浅笑——竟然是乐道堂主人!
我是在做梦吗?掐自己吧!我真得开始掐了,一只握玉笛的手伸过来,停在半空,又收了回去。
“你不是在做梦,虽然这里美的像在梦里,”那个声音顿了顿,“叶赫那拉·杏贞。”
哪里有地洞?哪里有地洞?昨天还称兄道弟,今天谎言被再次揭穿,“乐道堂主人,我不是有意骗你们的,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我……”从来都没这么尴尬过,只有一次不小心闯到浴室看到大哥□之外。
“呵呵,你大可不必解释。”他很淡定的道,“人本来就有很多难言之隐,何况……”
“何况什么?”我好奇的问道,感觉他似乎话里有话。
“杏贞,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女孩子。”他那弯浅笑——我恨之!
什么!竟然一开始就知道,还装作若无其事,敢情我就是个小丑,让他们看尽了笑话,真是越想越气,刚想爆发,他突然放到我面前一样东西——是我卖字儿那天买的胭脂。
怎么会在他手里,我就说怎么回去找也找不到,只有佩儿那盒还在。
啊啊啊啊啊啊,这真是尴尬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