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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亦或是小姐,庭言貿然來訪,想必是擾了您清淨,我現在此同您道歉。」
於風巽看的第一句便不由得在心中吶喊。
天吶,王妃真的好溫柔啊!這麼好的王妃,有才又有顏,怎麼就偏偏逃不過紅顏命薄的命呢?
「但我相信您應該還是不會惱怒的,庭言識人是不會錯的,既然他能放心將這封信交到您手中,必然是有您自己的過人之處了。」
「這封信其實也不是為什麼,吾兒眠淺多夢,時常睡不好覺,我還在的時候常常給他配安神香,如今我不在了,只求您能替我幫他配一服安神香。」
「也算是我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孩子最後的關懷了吧,我沒有那個命,陪他走完全程,只能事先安排好一切了。」
「但話雖如此,這畢竟是我族世代相傳的藥方,不能輕易泄露,只能以隱晦的方法展現於您面前,能不能看懂,也都是造化了。」
「但也請您無論有沒有看懂,都不要私自傳出去。」
「夜交三味定神黃,見芪合歡藤亦花。」
「多謝。」
信的內容到這裡便戛然而止了,雖然信的語句不多,但於風巽確實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母愛撲面而來。
都說女子本弱,為母則剛,泯然寄月作為一個母親,無論自己在不在人世,想的都是自己的孩子。
那是她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又怎麼會不疼愛?
不過還有一點惹人疑惑的,就是那一句包含著藥方的詩句。
白月泯氏作為一隱世家族,從來都是低調行事,不暴露身份,大部分族人也都在竺幽境內。
不然也不會鳳朝幾代君主傳下來,若不是這一次王妃的關係,都不會知道邊境還會有這麼一個醫藥大族。
那這藥方到底是什麼呢?
於風巽回過頭去看那一張已經配好的藥方,答案是沒找到,但卻驚奇的發現,那上面的藥方,與山中的木屋裡的草藥如出一轍。
怕是量身定做的吧。
也怪不得,泯然寄月能在父子心中停留這麼久。
「於風巽。」
於風巽本來還擱那琢磨著藥方是啥,結果突然被傅天林一道聲音插進來,手一哆嗦,差點沒抓穩。
要真掉到地上,他就可以直接西天取經去了。
「世子,怎麼啦?」
於風巽看著傅天林還有些微紅的眼眶,心下默默的想到,不愧是媽媽的好大兒,平日裡那麼剛的世子殿下,到了母妃這裡,還是會像個小孩子一樣哭紅了鼻子哦。
傅天林並沒有去看他手上有什麼動作,而是直直的看著於風巽的臉:
「那東西想必你也已經拿到了。」
「啊?是!」
於風巽心下奇怪,雖然這兩封信都是王妃寫的沒錯,信中也難免不會說到這藥方的事,但王妃信上明明說了,只會託付給有緣人,並不是隨便誰都可以。
那他是怎麼知道信在於風巽手裡的?
傅天林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反而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你既然拿了,便好好收拾吧。」
「明日,再同你探究罷。」
說完傅天林便側身離開了。
自從晚宴過後到現在,已經半夜三更了,於風巽自傅天林走了以後,自己一個人在花園站了許久,仍是沒有搞懂著詩中的奧秘。
後來想想覺得這麼幹想也不是回事,於是把東西往袖子裡一收,和他爹快快樂樂的回家去了。
由於竺幽鬧了這麼一些事,我們兩個人回到家都已經很晚了,家裡的人都熄燈了。
父子兩個本來也說是洗洗漱就去睡覺了,但無奈晚宴上光想著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