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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滄。」
傅天林面上並沒有什麼情緒顯現出來,只是從剛剛一開始,就一直望著外面,不曾回過頭。
於風巽也奇怪他在看什麼?
本來想也跟著探出腦袋去看看,但無奈那股暈船的勁兒又上來了,只得退回來灌了一口藥酒。
「那外頭的雕像……」
傅天林的視線一直在外頭,沒有收回來。
那船夫也注意到傅天林在看什麼,視線也隨之過去。
「 公子當真是好眼力,那正是當年滄姑娘離開後,鎮上的人為她建的雕像
,也算是在紀念她吧。」
於風巽聽著他們說話,視線也跟著向船外看去。
就在這水的中央,有一座純白色的平台,台上面站著的,也是一位通體全白的女子。
那女子一手抬起,仿佛在迎接向她飛來的蝴蝶,一隻手扶著頭上的斗笠,風吹過,將面紗吹開了一角,露出女子斗笠下的明眉皓齒,和那溫柔的笑容。
傅天林盯著那雕像看了許久。
直到船離開,他才依依不捨的將視線收回。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母妃不是被困在王府時不自由的樣子,而是她最逍遙快活,意氣風發的時候。
傅天林好像知道當年為什麼他父王會對他母妃一見鍾情了。
因為他在母親最好的年華遇見了母親,驚鴻一瞥,從此便再也忘不掉了。
作為顏控的於風巽也望呆了,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王妃,甚至連個畫像都沒有,對王妃的印象全憑別人口中描述的和書信中體現出來的。
本來她在於風巽心中的形象就已經很好了,如今在看到她這副快意年少的樣子,瞬間就明白那父子倆為什麼把她當成白月光了。
好好看吶!
「二位公子,到地方了。」
不知不覺一路閒聊著,船就已經到了城東。
「嗯。」
傅天林應了一聲,便先行起身下船,穩穩噹噹。
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去看某位暈船的小可憐。
於風巽暈船的毛病又犯了,剛剛支起半個身子,船就不穩的晃了起來,直接將他嚇定在了原地。
「哎呀媽呀!」
於風巽整個人連帶的船體都在抖,半天了才跨出去一隻腳。
「哎。」
傅天林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世上沒有完美的人了,於風巽雖說是醫術高明,但實在是身體素質不行。
就像母妃縱然一身醫脈血液,最後還不是客死他鄉嗎?
「慢著點兒。」
傅天林伸出一隻手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於風巽。
於風巽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手最後幾步幾乎是跳上岸的,從搖搖晃晃的船上回到平穩的陸地,於風巽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多謝,多謝!」
下次再也不跟你來坐船了!
傅天林見於風巽輕輕的哼了一聲,瞬間就明白他心裡在想什麼了。
咋,暈船還怪我啊,憋著吧,你就。
城東,江濰坊
於風巽穿來了這麼久還沒出過遠門,啥東西都只是在書里,或是上輩子在史書中看到過,因此現在到了實地,看什麼都好奇。
還記得他小時候,因為對古人這些胭脂什麼的還不太懂,就很突然的把他姐剛買了放在桌子上的口脂當顏料塗了……
那天的那天,於瑤臉氣的通紅,就像那口脂一般。
那天的那天,於風巽屁股被打的通紅,比那口脂還要紅。
都是他媽血的回憶。
因此,於風巽從那天開始看到奇怪的東西,雖然還是會好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