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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师对徒儿初战失利并不感到意外,令他高兴的是两个不怕虎的出生犊儿,汝子可教,还需给他以更多的磨练。但目前必须……禅师意识到会有一种可能出现的事情。第二天将两个徒儿叫到禅房说:“这几天可能有客人来访,你两个不需见面,趁此机会回家休息几天,还可和你母亲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三甲,小虎已有月余不见母亲了,思母之情油然而生,两个人当晚就尊师命回家去了。
焦武举回家后,对在凤凰岭上与两个黑衣人一战,使他百思不得其解。他首先对自己的仇家进行排查。十几年来他做了些伤天害理的事,结了不少冤家对头,但一个个都被他整的家破人亡,并没有留下后患,那是谁与自己为难呢?难道是外地来的高手,又不象。于是他想到金堤河南什八郎述善堂武馆馆长是位好手,十几年前曾与他交手,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想到此他不寒而粟,十年前的一幅惨相呈现在他的面前:
壬申年焦武举乡试得中,正是什八郎武馆开馆三周年纪念,当时武馆邀请武林中一些知名人士参加,因为该馆与焦武举素无来往,焦武举没有收到名贴邀请,他心中极为不满,他刚刚中举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岂容他人小看。于是带着家丁到什八郎述善堂武馆滋事。
武馆馆长杨福昌是个资历不凡身经百战的退休武将,把焦武举视为小虾小蟹一样根本没放在眼里,但初次见面又为庆典而来还是以礼相待。那知焦武举自命不凡、横挑鼻子竖挑眼,惹得杨福昌性起,下了逐客令。
焦武举心中不服提出要与杨福昌过招,向扬福昌抱拳施礼道:“听说杨先生久经沙场武功非凡,晚生今天想向老先生讨教一、二不知肯赐教否?”
杨福昌对这种不知羞耻之辈早已厌恶,也想趁此教训一下这位不知天高地厚之徒,对他并不谦让,随即还礼说:“不知在下想学老夫什么功夫,请放马过来。”
“得罪了。”焦武举说着向杨福昌来了个黑虎掏心。
只见杨福昌不慌不忙伸出一只手抓住来拳顺手牵羊轻轻往怀中一带,焦武举脚底失重,上身往前一顷差点跌倒在地,没等他站稳,杨福昌来个单掌朝阳,只听“叭”的一声,焦武举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掌,没等他还过神来,杨福昌向焦武举吐了一口,大喝一声“滚!”。
焦武举象丧家之犬,带领家丁赶快逃出什八郎。后来怕武馆人员痛打落水狗,由乡绅名士从中说合两家今后互不滋事,换得他十几年的太平。每想起此事总是胆怯羞愧报仇不敢,雪耻不能总是耿耿于怀,也不敢妄加行动。
十几年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使他安然无恙,如今不可能无事生非。于是他想到了皇觉寺,那里难道是藏龙卧虎之地?有什么高手隐藏于寺内吗?他下决心定要到皇觉寺看个明白。
皇觉寺虽然是一座远近闻名的古刹,占地不过几十亩,庙宇并不大,寺内僧人不过数人,他们的生活靠的是寺外十几亩义地和平时收的香火钱度日。
释元良护送义弟尸体到家后,为了保护义弟家属安全隐居于此。那时寺内方丈年过花甲,其他几位僧人也身体不佳,方丈见他体格强壮,又是苦出身,就同意他留在寺内。开始做些粗活到也勤快,无事时也和其他僧尼诵经上香。后来干脆让其皈依佛门改张继良为释元良。不到二年老方丈园寂,自己就成皇觉寺主持。
释继良隐居皇觉寺白天干活诵经,每到夜深人静或到凤凰岭练功,或到张庄暗中察看义弟家是否安全。因为他是独来独去,十几年来他人并没有发现他有武功。去年清明节虽然收了两位徒弟,白天让其干此粗重活儿,到深夜带他们到凤凰岭教他们练武。凤凰岭只有夏季夜晚有看果园的人,其他季节夜间谁也不会到沙岭树林中去。他们师徒练武总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又是在僻静之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