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5 页)
善保的手上了车。
国忠在紫禁城算不得一等权贵,不过自从慈宁宫里的女主人姓了钮祜禄氏,整个钮祜禄家族也跟着扬眉吐气,精神抖擞了。
虽然国忠在朝中官职不高,可人家身上还有一等伯的爵位,族中子弟也多有出息之人,索绰罗家自然小视不得。
门房下人迎出,索绰罗家的大小子索绰罗。瑞阳接出二门,打千请安后,笑道,“老爷子从昨儿个就念叨着世伯,叫人烫了好酒,中许请世伯好好喝上几杯。”
国忠呵呵的笑着。
善保早从福保嘴里打听过索绰罗家的情况,略上前一步,跪下请安,口称舅舅。福保跟在兄长屁股后面一道行礼。
瑞阳一见善保兄弟便知这来者不善,不过仍然笑眯眯的扶起善保兄弟,温声道,“哟,这脑袋是怎么伤了?妹妹在家休养,常念及你们兄弟。既然来了,便去瞧瞧你们额娘吧。”
善保温吞的笑着,“舅舅有命,甥不敢不从。只是断无未给外公请安,倒先拜见额娘去的理儿。额娘以往教导,做儿子的不敢稍忘,还望舅舅恕罪。”
“是了。”瑞阳干笑几声,“我一见你们,就高兴的什么都忘了。”
国忠眯着昏花的老眼,缓声赞道,“要不说甥舅亲呢,果然如此。”
索绰罗家的大家长索绰罗。英良在小花厅等着国忠一行人,满人重礼数,诸人见礼后,方各自落座奉茶。
喝了一回茶,钮祜禄。国忠率先开口道,“我如今也老了,等闲事不爱动弹。那天善保去我那儿请安,说要来老弟你这儿接他们额娘回家奉养,我想他一个半大小子,又不懂什么,别失了礼,就跟着来讨老弟的嫌了。”说着玩笑似的笑了几声。
索绰罗。英良这张脸瞬间有些僵硬,不过还是跟着笑了,“老哥,你这是什么话。我自己的外孙子,想来便来,什么失礼不失礼的。”
善保起身作揖,笑道,“这都是外公慈悲,不与我们小辈计较。外孙这回,一是来给长辈们请安,二是为给额娘赔罪。外公可能不知,上次我大病一场,福保来府上给额娘请安,不知如何冲撞了额娘,虽然额娘已是教训了他。可我秉先父遗志治家,岂能如此轻饶了他的轻狂,特带他来给额娘请罪。”
善保一个眼色过去,福保马上跪地上了,善保叹道,“更兼这个混帐语焉不清,外孙我听他讲了几日也没听明白他是如何得罪了额娘,只得将他带了来,请额娘亲自发落。”说着话,脸上更为痛心。
这回,连索绰罗。瑞阳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这明为请罪,实为问罪哪。
善保整理了脸色,强笑道,“我知外公、舅舅心软,且不必理会于他。”虚指福保道,“边儿上跪着去,没眼色的东西,正堂屋的忤着,叫外公舅舅看着也是心烦。”
瑞阳听着善保这一套话一套话都带着软刀子,大庭广众,也不能翻脸,而且他自个儿家也不占理,别说人家钮祜禄氏家找来说理,就是他自个儿也觉得自家妹妹这事儿办得太绝了。便道,“福保起来吧,一点点小事,是你额娘如今病重,脾气也愈发着急了,整日里糊涂的,倒委屈了你。
善保左手抿着右袖口,冷声道,“既然外公舅舅大度,不与你计较,便且暂饶你这遭,起来吧。”
福保先跟瑞阳道了谢,方起身,垂手站于最下首。
“唉,”善保一声长叹,“都怪我前些日子一场病,也未来给额娘请安,竟不知额娘病重至今。如此,倒要先跟外公、舅舅告罪,去给额娘请安。”
瑞阳现在又犹豫了,他先前想把善保支开,这样善保不在,国忠想必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善保家的事。可是没想到这善保几日未见,本事大涨,他又不放心让善保去见自己蛮横的妹妹,太容易出事儿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