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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路最合算,当下微微一笑,将散乱的发挽了挽,道:“你若不信就等着看,我这就回山庄去!”
当下收拾了自已随身细软,昂首阔步离开了苏府,将翠玉一人丢在了那所破败的宅子里面。
这些日子谢描描手上有伤,寒气入体,得玉真子道长诊疗,倒与玉真子道长熟识起来,兼且独孤红每日不怀好意,玉真子德高望重,又与其父独孤信熟识,在道长面前她自然不敢放肆,到得后来一天中大半时间她竟是缠着玉真子在一处。
那些来客皆是初次见谢描描,只觉紫竹山庄这位少夫人稚气未脱,远远不及独孤红一团烈火。但胜在待人诚挚,笑意盎然,也算不错了。再熟识两日,又见她处理庄中事务,将钱财打理的一清二楚,更将山庄外的灾民安置的妥贴,又觉得这份细致却是独孤红及不上的了。
天寒地冻,虽然山庄组织人手与灾民一起搭了草庐作栖身之处,又提供了冬衣棉被等物。山庄商队更是往返各地,将粮食与药草押送了许多回来,但灾民聚集之处也不断有人病倒。
别人尚且不说,玉真子倒是慈悲为怀,又精通医理,见得如此境况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每日穿梭在灾民之中问诊,谢描描手虽未好,也套着个皮手筒跟在她后面调度物资。
便是连曲扬与海非川,欧震几人,也觉出独孤红及不上这位的地方来。
独孤红见得谢描描抛下自己夫君,整日跟在玉真子身后忙碌,虽被秦渠眉与雷君浩拦了几次,道她身体未好,实不宜操劳,也未拦住,只得由她自忙,独孤红心中不由乐开了花,借机整日跟在秦渠眉身后痴缠,只恨不得秦渠眉一天之中十二个时辰都在自己身边才好。
秦渠眉要处理庄中事务,还要款待来客,忙的团团乱转,又不能得罪了独孤红,眼见着谢描描专心一致处理灾民事件,顺便跟在玉真子道长身后学习,早将心女情长丢在一旁,他也唯有苦笑的份。
这日苏宁雇了马车来到山庄门前,只见前门静悄悄,她也不言语,打发了赶车的便直挺挺跪在了大门前。
秦渠眉自收留灾民之日起,已在山庄一里之外陆续搭建草庐,后来见能容得十之六七的灾民,便将粥棚设在了那里。苏宁来时,谢描描与玉真子恰在草庐,是以并未撞见。
倒是曲扬海非川等人今日结伴而行,出了山庄大门便见门口跪着个袅娜的女子,满脸泪痕仍不能掩其丽色夺人,娇怯怯哭的海裳带露,当真惹人怜惜。几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早起了怜香惜玉的心肠,当间又以海非川更解男女情事,缓步而来立定在苏宁面前。
泪眼婆娑中,苏宁见面前走近了一双玄色厚底锦靴,心中暗喜,虽知不是秦渠眉也知今日自己并未白跑一趟,目中珠泪更是急如瀑布,噼哩叭啦不住往下掉,差点将面前锦靴打湿。
泣绝艳
ˇ泣绝艳ˇ
海非川见得面前女子只一味的哭泣,黛眉之下一双眸子楚楚招人,心神不由一荡,蹲下来柔声问道:“姑娘可是有事相求?恰巧在下与这山庄主人有几分渊缘,想来庄主也会卖在下一个薄面,不如姑娘讲给在下听听?”
苏宁抬头见面前年轻公子眉目舒朗,全无一丝郁气,显是家境优渥,少有琐事来烦,更何况见他们一行从山庄大门出来,定然是近日上门的客人。今日她本就是与翠玉赌一口气,若能被后院的秦氏知道,定然会带自己进去。山庄守卫她向来知道,外松内紧,若无秦渠眉的同意,想要进去势比登天还难,左思右想,也唯有跪在此处一途了。
她心中计量一番,只觉这三位年轻公子来的正是时候。她虽在后院,也知秦渠眉在江湖之中略有薄名,必然不能做自打嘴巴的事情,当下抽抽咽咽道:“奴家本是秦庄主的表妹——”一句话便让这三人眼前一亮,随即疑惑,“你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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