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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亲表姐夫能容得了你的身份?我可是早就听过了,他在江湖之中固有侠名,若真与你成了一辈子夫妻,岂非是他侠名上的污渍,擦也擦不掉?——再说,我闻蝶谷中不好么?”
拍案之声惊醒了秦渠眉,他自问自己:“我真的能容得下自己与闻蝶谷缔结姻缘吗?”
谢描描似迟疑了一下,那份犹疑的间隙里,秦渠眉心里又悲又喜,连自己也忍不住要鄙弃自己这番自问:那个小丫头,自初见至今,无论她的身份有着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仍是谢描描,胆小如鼠又善良如兔,被欺压的厉害了亦会奋起反抗,扬起爪子抓人……遇到麻烦了,便往自己身后一缩……因着他在身边,她亦会小人得势一般向着君浩示威……那样可爱的小得意,小脸上泛着光……自己怎么舍得放手?
房内的她似乎不愿意回答叶初尘的质问,嗫喏道:“谷主,闻蝶谷千好万好,也抵不过被老娘每日里追着拿大刀砍吧?”
只听得噗哧一声,似那被撕了耳朵的男子笑出了声,笑着接口道:“描描,你还别说,你那娘脾气虽不好,老看你不顺眼,拿刀砍你,也不是全无好处嘛!瞧瞧你自己的轻功,那进境在谷中可是无人能及啊!”
“啪”的一声,似被人摔破了茶杯,房内顿时传来打斗之声:“关斐,你要再提这碴,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只听得桌椅乱倒,房中混乱之景令秦渠眉生出了亲切之意,不由便想起了自己的洞房之夜,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扬起了唇角。
比翼行
ˇ比翼行ˇ
七月二十日,经由东海门与丐帮联手又探察出闻蝶谷另三处产业,分别是同心镇的得胜钱庄,映秀镇的百农粮行,与铜牛镇的全福绸缎庄。
叶初尘得知此讯,将谢描描与关斐召集一处,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道:“这海家父子活的不耐烦了?东海门莫非还想召一次杀身之祸?”
谢描描忧心忡忡,自十五日见得众人行凶之惨景,连日来噩梦不断,揉着青眼圈叹道:“这海家父子真是疯狗两只,觊觎闻蝶谷产业还非得挂着个铲恶除奸的遮羞布!”
“不如谷主想个法子,令这父子二人声名败落,许是会阻止这场屠杀?”
关斐忐忑的窥探叶初尘的面色,生怕他一怒之下,重演二十年前的惨事。
叶初尘冷笑一声,指着他道:“关斐,你忒也婆妈了些!我闻蝶谷中人皆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虽富甲四海,却极少做违心之事……今日他人欺到我头上,休想让小爷咽下这口气去!”
谢描描与关斐皆是胆颤心惊,不知如何应答。
七月二十一日,各路群豪既是兵分三路向着三镇而去。谢描描与关斐得叶初尘之令,亦分三路追随群豪而行,以期伺机通知三家店中诸人。
出发那日,谢描描恰在前往同心镇的那一路。各派自由组队,她三人分居三队,倒也不显得扎眼。待得出发之时,她方发现,这一队不过三四十人,统领之责正是交予自己师尊无尘道长与太极门掌门商无隐,更有玉真子压阵,直令她暗暗叫苦。商无隐她不曾了解,但师尊无尘道长素来嫉恶如仇,虽年愈四十但脾气火爆,玉真子万事留心,若被这二人盯紧了,只怕自己性命以难保全,何况保全闻蝶谷诸人,当真令她左右为难,徘徊不前。
这一日行至近午,一行人在途中茶棚歇脚,突听得远处马蹄疾驰,一骑玄衣渐行而至,停在了茶棚之外,那马上之人目光朝茶棚内掠过,面上便浮起浅笑来,甩蹬下马,径自立定在谢描描桌前,笑道:“小兄弟,你腿脚好快,居然也不等等大哥?!”正是前往百农粮行的秦渠眉。
自那日谢描描在他房中大醉而归,思量一番,她亦觉得叶初尘所言自有其考量之处,将自己那一腔重遇秦渠眉的欢喜浇了个透心凉,连日来有意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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