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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妹,为何长跪在此?”
苏宁微低下了头,珠泪儿滚滚,道:“三位公子有所不知,那日表兄与表嫂前往奴家家中去游玩,奴家与表嫂一同去观看冬捕,结果站在冰面上脚下打滑,竟然失手将表嫂推下冰窟去,差点令表嫂丧命。奴家心中愧悔不已,虽不是有意却差点酿成大祸,更怕表哥不肯原谅,只想长跪在此求得她二位的原谅!”她心中已有计较,若咬死了不肯承认自己将谢描描推下水去,怕是更惹得秦渠眉怒火滔天,唯有真真假假,推便推了,只是却不是故意,而是无意的,冰面上脚下打滑不过是常事,既然是失手,若秦渠眉再追究便有损清名了。
海非川平常与之厮混的女子不是烟视媚行便是性烈如火,全无一丝娇怯羞涩之意,眼见着面前女子轻声软语被他紧盯着羞红了脸,只觉心里似被猫挠了一般痒痒的难受,落不到实处。他再上前一步,恨不得将面前女子搂在怀中,但碍于她是秦庄主的表妹,自然不能做此非分之举,只得一味道:“姑娘休怕!不如随了本公子一同进去与庄主分说明白。秦庄主向来仁义,定然不会怪罪于你!再说庄主夫人如今精神百倍,不过双手受了点伤,也无大碍,姑娘不必多虑!”
苏宁见状,更是伤心难禁,“公子休要哄骗奴家!表兄疼爱表嫂,又岂会原谅宁儿?”
几人正在僵持间,院内暗卫早回报了秦渠眉,不过一刻钟便见秦渠眉寒着脸立在了山庄门口。苏宁眼角其实早看见了秦渠眉,只时此时实不宜过去认错,唯有抽抽咽咽将自己从小失母,幸得姑母养育与表哥爱护,方有今日的自己之事声情并荗讲述了一遍,只听得海非川三人唏嘘不已,更觉她寄人篱下的不易。
曲扬转身发现秦渠眉正板着脸立在大门口,客气道:“秦庄主几时来的?你看苏姑娘这事?”
苏宁此时方抬起头来,假作愕然:“表哥……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悲悲切切啼道:“那日的事将宁儿吓坏了,今日前来就是求得表哥的原谅的!还请表哥原谅宁儿的无心之失,宁儿决不是有意的……表哥你一定要相信宁儿!”
海非川眼见秦渠眉不为所动,面前的姑娘哭的愈加楚楚可怜,不由恼道:“早闻秦兄宽宏大量,侠骨仁心,哪知道外面所传全是假的!苏姑娘诚心认错,又不是故意的,秦兄怎么就不肯请苏姑娘进去呢?”
便是连曲扬与欧震也觉得这秦庄主有些顽固,忽听得一把甜甜的声音道:“海公子此言差矣,相公岂是铁石心肠之人?表妹既然来了,何不赶快进门?天寒地冻的跪在此处,若是冻出病来可怎生是好?”
众人去看时,正是谢描描与玉真子相携而来,二人面上都极是疲倦,但谢描描面上向来带着笑意,此时走上前去,扶了苏宁双臂将她托了起来,心疼道:“妹妹身子单薄,也不知道自己好生保养,尽做这些傻事。你看我不是没事吗?”
苏宁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便像要使劲挣开她一般。谢描描双手近日虽已结痂,被她这样一扭,差点将伤口重新弄开,她吸了一口气凉气,闲闲道:“妹妹不让我扶,莫不是想让海公子扶?”
苏宁正跪的头晕倒涨,加之与翠玉那一架将全身力气耗尽,闻听此言,含羞带怯看了海非川一眼,只得任谢描描扶着。只是谢描描此人看着小小年纪,身板也算不得丰腴,手劲却恁大,双手扶到哪里,苏宁就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捏碎一般,再抬眼去看她微笑着的双目,只觉得热情的似要喷出火来,将自己燃烧一般,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只得低下头去忍着臂上痛意,随她往庄内而去。
秦渠眉立在门口,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却被谢描描一拉,甜甜道:“相公,本来描描还想着派人去接宁表妹回庄的,只是近日事忙也给耽搁了,表妹既然回来了,还是住在母亲的回暖园为好。只是翠玉已经出嫁,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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