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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拍手叫好,“好功夫。”
“白痴。”攀附在树丛上的身影,嘿嘿讽笑。紫凤凰手肘后撤,硬是往窝在她旁边不肯移动分毫、手长脚长、满睑黑髯的壮汉撞去,一别先前清亮的嗓音,她刻意压低音量,老成的喝叱:“还不给老娘滚下去工作,你欠打呀!”
“姑奶奶,你的小手打得我好痛。呼呼!”顺势握住柔荑,凑到嘴边猛吃豆腐,札木耳咧开的嘴,笑得还真不是普通的蠢。
“我『呼』给你去死!”足靴一踹,紫凤凰毫不怜惜、恶狠狠的将他踹下参天大树,拧笑得好不畅快。
“唉呦!疯娘们,你谋杀亲夫呀!踹得这么用力。”在空中三个翻转,札木耳脸红气不喘的安然落地,踉跄了下,稳住身形,他拍拍胸脯,装出一脸“怕怕”的表情,亦真似假的叫可怜。
“谁是你娘子?不要脸!”作势对他挥舞拳头,紫凤凰脸色潮红,恨不得宰了他。
“好嘛!好嘛!这么凶。”嘟哝一声,他没个正经的从身后“变”出一把狼牙刀来,哈哈自嘲,“算罗!人家根本没把你看在眼里,你干嘛没事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开工开工。”
杂沓厚重的脚步声,远远传来,像是刻意制造出紧张气息似的,极具“恫吓人心”的效果;黄土上的落叶沙沙作响,自四面八方包抄过来的访客,看来为数不少。
咽口口水,西门豁有些不安的欺近尉迟涟漪,警告道:“尉连,情况不对,咱们赶快下山。”说著想去拉她一把时,宽一尺长一丈的大刀,以横切面的刀姿笔直劈过来,配合强劲的谷风,唰唰唰地连连飘出剌耳吵杂的飒飒声响,土匪兄刀法俐落,几乎削下西门豁一只臂膀。
面对金光闪闪的刀锋,西门豁颤抖的手指,在他猛然顿住的当口,急急蜷缩回来。
“兄台,有话……好说。”捧宝贝似的把手藏进衣襟里紧紧呵护,他刷白著脸,语音离离落落。
还好手缩得快,要不然岂不成了独臂客?他暗诵佛号,冷汗直流的庆幸他的好运。
显然祭出大刀的土匪见威严恐吓还吓不倒他,心里很是不悦。
阔嘴大开,双眼给它瞪到凸出来,札木耳遽然发出“呵——”地叫声,西门豁立刻脚软,登时五体投地,叫爹喊娘直嚷“饶命”!
“大爷……饶……饶……命。”慑于札木耳凶神恶煞、不怒而威的粗鲁长相太过骇人,西门豁磕头磕得砰砰响。
软脚虾一只,派他出马未免太过牛刀小试。
闷哼出声,札木耳不屑地撇嘴,收回刀锋,将刀背架在颈脖间,他正经八百、面不改色的背出老祖宗的教诲,“此树是我栽,此路为我开,若要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好……好——耳熟的开场白。
跌坐在尉迟涟漪脚边的西门豁完全不敢相信他们距离上个月在蜀境遇抢后又再度被人家打劫。适才险险“不见”的臂膀重出江湖,指住离他不到一尺,却随时可能用牛肚将自己“弹”到山崖下的札木耳,多此一举的陈述事实。
“打……打——劫。”
“对!打劫。”用脚背踢踢瘫成一堆泥且不太具威胁性的西门豁,札木耳闷笑,“喂!识相的就把身上多余的金银财宝挖出来给老子带回寨里交差;要不,抓你回去『娱乐』女寨主也行!二选一,任选一条,没有第三条可走,快点。”他暧昧的眼光飘向远在丈外的紫凤凰,无视西门豁的脸色“青荀荀”,一副活见棺材的“屎相”,努起嘴,他怪声怪调的施展千里传音,“紫凤凰,你等著,俺老札替你找情夫来罗!”
“死王八,嘴巴这么臭,去死好了。”噘嘴顿足,紫凤凰随手一挥,一条黑蛇咻地朝札木耳飞来,血口大张的小毒蛇,恨不得代替主人把他咀嚼入腹。
“这么凶!当心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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