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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她什麼都沒變現出來。

「我知道，我這樣是不對的。但我沒忍住，我知道他只把我當學生看。」楊予安說。

林溪搖搖頭，想安慰她。她想告訴楊予安，每個人都會犯錯誤，只要改了就好。喜歡一個人也沒有錯，他不喜歡你也不是你不好。

可她說不出口，如果事情真的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但安安這段感情註定無疾而終，林溪能做的大概就是陪著她就好。就像那晚，她陪著自己一樣。

「我都明白的，安安，我們向前看就好。」林溪握住她的手，鼻子有些發酸。

楊予安沒再哭了，她緩緩說道：「我特別討厭畫素描，但因為他，我又漸漸喜歡上了素描課。這半年，我一直在自我拉扯。現在好了，我會忘了的，放心吧。」

楊予安不喜歡回顧過去，一開始就沒可能。她的告白，也只是想給自己一個結束。

林溪不知道那位老師的想法，她很慶幸他拒絕了，現在的結果無疑是最好的。

「安安，我還喜歡沈星野，但我決定遠離他了。我們這個年紀，大概是沒有說喜歡的資格的吧……」林溪的神情透著一股迷茫，還有苦澀。

是的，沒有資格。所以討厭她也好，覺得她反覆無常也好，她都無話可說。

楊予安抬手捂了捂眼睛，真想快點長大啊。

「自由真是一個美好的詞。」楊予安擦掉眼淚，笑著說道。

林溪眼裡卻泛紅了，是啊，她無比渴望。

她擁有的，都不是她的。連她的靈魂，都被禁錮了起來。

林溪，你不僅僅是你自己。更重要的是，你是你爸媽林為業和孫玉珍的女兒。這句話，被她自己刻在了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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