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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睡覺了,媽咪你也早點睡。」
直到房門鎖上那一刻,蔣星才長長呼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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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花灑下,鏡子裡的女孩雙眸含水,臉頰紅潮未褪,真如高熱一般,透著迷離虛軟的氣息。衣領之上,皙白的脖頸乾乾淨淨。而衣衫遮蔽處,如點點紅梅漾開來,花落最多的地方,是大腿……
也許是沾了酒,兩人都有些醉了。在時間和次數都限制的情況下,想著只有一回,動作愈發不知輕重起來,頭暈昏沉,那雙月夜裡的眼也沉。
鑽進被窩裡,柔軟舒適的床墊托著她的身體,疲憊漸漸上涌。手機里有張雪齊的幾條信息和一個未接電話,她沒多想,直接回撥。
兩聲後,那頭接起。
「今天好快。」蔣星語氣愉悅。
張雪齊頓了頓:「什麼好快?」
「接電話呀。」
被褥衣料摩擦的動靜里,他的笑聲低沉沉的:「我還以為你說別的。」
蔣星燙著臉,只當他在說浮浪玩笑話,卻還是忍不住回嘴:「要是我真說你『快』,你不得劈我。」
「究竟是哪個『快』,你不知道嗎?」張雪齊有意指引,「是速度,不是時間。」
她威脅:「你再這樣,我掛電話了。」
他低聲:「不許掛。」
她才不想掛。兩人孩子氣似的對上幾句,打情罵俏的分秒里,竟將思念牽引得愈發綿長。蔣星忽然喚他的名字,聽見他輕輕應聲後,才道:「你……條件這麼好,過去都自己來,好可惜呀。」
一霎的沉默。
輕嘆壓制浮動的情緒,張雪齊嗓音極低:「你別勾我。」
蔣星無辜地「啊」了聲,吶吶回道:「我沒有。」
「你有。」
「那我不說話了。」
「你說。」那個固執又黏人的張雪齊再度出現,「我要聽你說。」
蔣星把被子拉到肩上,一剎那,驟然醒悟:「怎麼辦,張雪齊……」
「嗯?」他的聲音有些許不穩。
「今天忘記試了。」
「試什麼?」
「酒店房間有沒有攝像頭。」
他沉吟:「應該,沒有。」
「難說,要是有怎麼辦?」
「能怎麼辦,做都做了。」他笑一笑,靜了會,又低聲安撫她,「沒事,我們表現得很好。」
「什麼呀!」這人沒皮沒臉的,「都被看光了。」
張雪齊含糊地唔了聲,忽然不再說話。只有蔣星縮在被子裡,輕聲輕語地碎碎念,從酒店隱私說到回家被逮,心慌而甜蜜。
見他久久不語,以為是睡熟過去,尋思道別掛線,那頭又恢復動靜,聲音又低又啞:「你再跟我說說話。」
蔣星嘀咕:「不正在說嘛。」
「嗯,多說一點。」張雪齊聲線微喘,「給我講故事也行。」
「這麼晚了,我明天可以睡到中午,你要上班的。」她語氣疑惑,卻在寂靜的深夜,一線之牽里,品出夜半旖旎的音調來,不知所措地熱了臉,「你在幹嘛……」
他在喃喃她的名字。有喘音。
清淡的性感,在耳畔盪開。
蔣星悟了,也傻了:「你該不會……對身體不好吧。」
「我再送你一雙高跟鞋好不好?」
漸漸粗重的呼吸聲,從那一端傳來,開始說著沒頭沒尾的話。
「我的腳都被磨破了……」
「不用穿出去。」哄騙的口吻,說完又道,「不許穿出去。」
「不許送,我不穿。」
難道只有她又困又累?
蔣星握著手機,只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