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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吻了下我的发顶,钻蓝的瞳眸里都是欣喜爱恋,轻轻将我放好仿若易碎的珍宝,我好笑道,“我又不是你的宝贝药瓶,你快去啦,我先刷牙……”
头一次没洗脸就吃早点,我含着勺子每一口都吃得很认真,细细体会细化绵软的粥在唇齿间蔓延,暖洋洋从喉咙下陷到肚子里,我嘻嘻笑能这般吃东西还有什么好计较的,犹豫了片刻挖了一大勺送到绯月唇边,看他眼神只随着我无意识张开口,我眉眼弯弯责怪道,“看我做什么?还不喝粥?”
一切都美好极了,温热有暖意的水温,真实柔软的布料,裹着宽大的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水波真实的触感我在留恋也不能泡了,手指上的皮肤都皱起来了,好在这具身体虽然没吃没喝但也没消瘦下去,该有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让人满意……
绯月面染薄红将我拉入房中微微责备,“你……怎么能这样就出来!”
我心情很好扑入他怀中光洁幼滑的手臂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水渍缠上他的脖颈,身体隔着浴巾密密贴在他怀里,这个木头,这时候还计较这些,不是该扑上来么?
芳华纷飞的面容染上绯红如玫瑰般诱人,我嘻哈笑仿若回到从前我每天就翻心思撩拨他,踮起脚尖吻上紧抿的薄唇,唇舌霸道地撬开了毫无抵抗之力的贝齿,我喃喃出声,“想我么?”
允吸着两半香草果冻,我承认,我想他了,想他永远纵容宠溺的眼神,想他怀抱里淡淡的药香,甚至想手腕上这根淡蓝的发带……
他没回话只是手臂密密揽紧我的腰,唇下发狠勾着我的小舌痴缠转绕,我心里微醉,这可不像他,啃咬着我的唇齿,好闻微弱的药香仿佛会醉人一样盈满我的喉咙,舌尖扫过牙龈泛出的酥麻我腿软发颤,裹身洁白的浴巾滑落在地,后背微凉惊呼变成破碎的呢喃□,修长的指尖一手把玩纤细绵软的腰线,一手上爬攀至我玉净瓶般的脖颈,手指插入湿润滴水的发间,唇齿相缠仿若至死方休,时光静默,我闭眼喘息小腿都有些麻了才瘫□子,胸前的绵软没有屏障紧紧贴在他结实滚烫的胸膛上,我抱紧他的脖颈,床都上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心里好笑过了这么久,还是感觉我像女流氓一样,你说他都比我害羞我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半响他才在我的耳边喃喃道,“想你,天天想日日想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湿热的气息我耳朵有些发痒,埋在他怀里嬉笑歪了歪头,“哎呀,不得了了,我们家绯月会说甜言蜜语哄女孩儿开心了……呵呵”
他一怔信以为真低头看住我的眼睛,认真道,“怎会是甜言蜜语?我说的是实话。”
我闷笑出声,脑袋抵着他的肩头肩膀耸动,他身体一震哑声道,“楼柯,先穿衣。”
我抬首遮住他的眼睛,虽说刚才是豪放了点,但我还没开放到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穿衣服……
他依言闭上眼睛,悉悉索索我便穿好他为我准备的月白轻纱,简约大方是我的最爱……
“坐好!”
我手杵着下巴一磕一磕道,“你没昏迷,那西辞和舒玄也没在天牢啰?”
“呵呵,没有,只是放出的消息,孜漠让他们娶妃他们不愿意,这段时间两人称病在家,舒玄倒是真卧病在床,江湖上突显邪教组织,受了重伤……”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更晚了亲们原谅我……(=@__@=)那,谢谢昨晚收文的美眉……哪有不对请指点
☆、剖白
“邪教?”我皱眉,怎样才算邪教?
绯月顿了顿尴尬道,“呃,上次那个莲妖师姑死后可能是某种解药失传蛊毒发作,她的教众甚多大部分又武功在身,好多年轻男子已遭迫害,被玩弄致死的不在少数!”
我无语,我不认为只有女子有贞操,男子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