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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知道是我不对,所以我才一直瞒着你,但是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晓维打断他:“好,我不与你纠缠以前的事,我本来找你就是为别的事。你找人去教训李鹤?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值得你找人去教训他?那张照片让你很丢面子吗?有比你做的那些让我伤自尊的事情更严重吗?你还雇打手,你是黑社会啊?你知不知道他的女儿也在车上?你这样会吓坏她的,会影响到她一生的成长你知不知道?”她说话一直柔声细气,即使发脾气的时候也不例外,很少大喊大叫。但现在晓维越说声音越大,说到最后就像是吼出来的。
“你说什么?李鹤被人打?关我什么事?”
“别装糊涂了。亏你还有脸说妈虚伪,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你比谁都更虚伪,永远高高在上的姿态,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如果李鹤都要被你找人打,那我又该怎么对待你那些女人啊?我是不是要泼肖珊珊硫酸?还有那个谁,对了,陈可娇,你说你跟她清白,清白你妹,如果你俩清白她会坑害我?靠,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她继续用喊的。
她头一回这么颜面不顾地指名道姓指责周然,周然也被她气坏了:“很好,你第一次说脏话,第一次朝我这样发飙,不是因为我怎么对不起你,而是为了那个叫李鹤的男人。我确实不知道是谁打了他,但我得说打得好,如果不是已经有人替我教训了他,现在我也想找人揍他!”他走向门边,不想再跟晓维争执。
晓维气得发颤,追到门口:“你,你简直就是流氓!”
周然把门一开,周妈正站在门外,敢情她也在偷听。
周然看她一眼,绕过她往外走,晓维转身要回屋,周妈喊了声:“晓维。”
晓维说:“妈,您说得对。就凭这位周先生的条件,想找什么样女人找不到,何必屈就我?我是担当不起的。无论如何我都要离开,您对我的好,我会记在心里,来日再报。”
周妈又吞吞吐吐地开口:“晓维,我刚才并不是那种意思。”
没走远的周然回头又看周妈一眼,表情讽刺。周妈一肚子火冲他去:“你……你该干吗干吗去!”
门铃叮叮地响,周然开门,周爸提着水果和菜进屋:“喊什么呀,在门外都听见了。”
周然接过他手中的东西送去厨房,周爸又说:“小然,你的快递我给你捎进来了。法院来的东西怎么会寄家里?应该寄到公司去吧?”
屋里静下来,周然走过去,晓维也从卧室跑出来:“是关于上庭的传票吗?”
周然在客厅的茶几下找裁纸刀,找了半天没找见。晓维抢过信封:“你就不能撕开吗?”她抬手就要撕。
周然夺回来:“我的。”
他俩正为了一封快件呕着气,只听周爸惊呼:“老太婆!老伴!别吓我!”
两人一起看去,周妈手捂着心脏,一脸痛苦,周爸神色惊慌,手足无措。
刚从医院解脱的晓维又回到医院,趴在昏迷的周妈前以泪洗面:“妈,您醒醒。是我说话太重了,对不起。”
周然要扶她起来,她使劲推开他:“走开!都怪你!”
她在医院里跑前跑后,又这么大力地推周然,结果就是她那已经愈合得很好的手术刀口又被她扯裂了,被周然抱着跑了两层楼去找医生给她包扎。
周妈自危险中被急救过来,醒后伸着颤颤巍巍的手,不断重复着:“不离,不去……”
晓维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哭着连连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去法庭,我不提离婚的事。”
周妈突发的心脏病以及轻度中风打碎了晓维等候已久的愿望。那一纸开庭通知书她苦苦地等到,又终于作废了。
周妈住院的这几天,晓维几乎天天守在医院里,周然除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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