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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北魏,而且要学汉朝名将霍去病封狼居胥山一样去重复骠姚将军的奇迹。然而,战争是无情的,战场上最有发言权的是强大的实力和正确的指挥,而刘义隆和他所信任的大将王玄漠只会纸上谈兵,焉有不败之理。结果只能是大败而归,徒留笑柄。
那么,辛弃疾为什么要如此郑重地发思古之幽情呢?当然是心有所思,意有所指,他的听众就是南宋朝廷当时头脑发涨的主政者韩佗胄等上层人物。此时正是宋宁宗开禧元年(公元1205),辛弃疾已六十五岁,恰逢主张抗金,计划用兵北伐的韩佗胄主政,为了争取士民之心,朝廷将闲置多年的辛弃疾派往镇江出任知府。作为长期以来主张抗战,热切希望北伐中原、中兴国家的辛弃疾应该说比谁都热盼北伐早日到来,然而,作为一个有头脑的战略家,他更懂得“兵者,国之大事也,”绝不可以草率从之,显然,此时的辛弃疾已经对韩佗胄等人的轻率有所觉察,所以他更希望这次北伐是准备充分的,组织严密的,指挥正确的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开战,类如当年宋武帝刘裕的北伐那般;但是,他又最担心朝廷准备不足,仓促开战,重蹈当年刘义隆、王玄漠喊得轰轰烈烈,败得凄凄惶惶的覆辙。
辛弃疾用心良苦,辛弃疾有远见卓识,辛弃疾不幸言中!尽管你苦口婆心,尽管它前车有鉴,但是在头脑发热的韩佗胄和他那一帮人看来,辛弃疾的喋喋不休,辛弃疾的故事新编只不过是怨妇愁春般的叨念而已。也正因如此,他们绝不理会这位为北伐而呐喊一生的老战士“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真诚表白。结局当然是悲惨的。南宋朝廷所面临的也只能是比宋文帝刘义隆更加难堪的现实。而辛弃疾用《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这样一首词来讲给人们的一连串精彩故事与其所作出的精典论说却千古流传,为当局者警醒,为用兵者借鉴。
给古今诗人排座次
中国人喜欢排座次,这与官本位有关。夏商周秦汉,唐宋元明清,皇帝无品,官分九品,无一例外。皇帝只有一个,官员自然是多多的了,但无论再有多少,总有一系列的鸡头凤尾。走路分先后,座位有高低,绝不会错的。
话扯远了,返回来说本文这个标题的来由。以我想来,或许也还是受到某种文化的影响,有读者和观众在读了和看了本人的系列短文“读史品诗”和由本人与陈雪女士在中国黄河电视台共同主持的《天天诗词》系列节目以后,竟然在电子文档的互动中提出要本人为中国古今诗人排个座次的要求。说实在的,一开始看到这邮件我只是付之以不经意的一笑,而当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一种异样的兴趣不禁油然而生。无论我能否为我们的古今诗人们排列出一个合理的座次,起码我应当为我那些亲爱的读者与观众就此问题以及与此相关的一些问题做一些绝对自我的表述。
我首先想到了水泊梁山的好汉们,一百单八将,三十六天罡星,七十二地煞星,等级森严,次第分明,草寇尚且如此,何况吾辈文人耶?
我又想到了《隋唐演义》中那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英雄们,想到了子虚乌有的李元霸、宇文成都,也想到了货真价实的尉迟敬德、秦叔宝,隋唐英雄一大把,可哪个又能比得了在那若干条好汉中找不到名字的秦王李世民?由此可见,算不算好汉并不见得要上排行榜,而上了那个榜的也未必就是多了不起的好汉。
如此说来你郭某岂不是不主张搞这个排行座次了吗?非也!平心而论,即以小说创作来说,起码李元霸这样的无敌英雄和白袍罗成这般*将军的出现是可以使故事热闹起来,好看起来的,只要你不是将小说当做历史写,也不要将小说当做历史看,何乐不为呢?问题恰恰在于现如今偏偏有人就是要把正史当做小说写,而把小说充做正史强推给人看。君不见某些影视剧作就故意打个“历史剧”的招牌而在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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