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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沒有猶豫矯情,景晨想他就願意,說完就將景晨放倒褪下他身上的遮羞布,從額頭到嘴巴,脖子,胸前,小腹,一路向下……
……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行腦補一下。)
第二天,葉隼只提一隻很小的箱子,那是姜鵬給他準備的裡面只有一身換洗的軍裝和基本的生活用品,原本是不想吵醒景晨讓他多睡一會兒自己悄悄地走的,但是景晨今天醒來的出奇的早,只穿了一身家居服,都還沒有洗漱就走出來了看到葉隼剛要出門,立馬將人叫住火急火燎的追下樓去。
看他這樣子身怕他腳底打滑葉隼放下行李,幾步跨上來將人摟住嚴肅的說:「怎麼還是這麼冒冒失失的?」
「我沒事,我沒事,你這麼早就要走了嗎?」景晨反抓著葉隼的胳膊,抓得很用力,把他新換的軍裝都抓出了褶子。
「嗯。」葉隼點點頭,不想給景晨一些沒有意義的希望。
「太早了,我不想你走!」景晨一把抱住葉隼,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聲音有些哽咽。
「乖,我過幾天就回來了,這次任務沒有任何危險。」實在受不了景晨這樣子,葉隼只能他撒一個善意的謊言,其實對葉隼每一次的任務都等於在和閻王爺賭命那裡會像他說的沒有任何的危險,變異的病毒與細菌恐怖程度超出所有人的想像,細菌戰是個沒有硝煙的白色恐怖戰場。
「你們都這樣說,都這樣說。」這樣的話景晨從出生就一直聽著,起初他是信的直到他父親走了再也沒回來,他二叔走了也沒有回來,他三叔走了還是沒有回來,然後他不信了。
「晨晨。」葉隼的聲音有些嘎啞,真切的感受到胸口有股熱流像岩漿一樣在他身體裡四處奔流,一聲晨晨包含了葉隼太多無法宣之於口的內疚,這樣的職業註定他不會是一個稱職的伴侶,註定他要虧欠家庭。
這一刻葉隼懷疑自己當初決定和景晨在一起到底是對還是錯,不過無論是對還是錯,他都明白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對景晨放手了,一把抱住眼前的人,第一次主動而又深情的吻住他,景晨報以他同樣熱烈的回應,真的想要把這個人刻進自己的骨血里,他們一起同呼吸共命運。
熾烈纏綿的吻持續了很長時間,最後葉隼先放開了景晨,時間真的來不及了,伸手揉了揉景晨的頭髮,溫柔的道別:「晨晨,我走了,在家等我。」
「嗯。」景晨哽咽著點點頭,不敢抬頭去看眼前的人。
景晨180的身高比葉隼矮了半個頭,低著頭葉隼能清楚的看到他頭髮,一根根的粗黑的頭髮挺得直直的,這是一個高傲倔強只折不彎的小子,他葉隼何其有幸讓這麼一個高傲的小子為他低頭,再一次伸出手揉揉那有些扎手的頭髮,然後彎腰提起行李箱轉身走向屋外早已等待他多時的專用車。
直到葉隼快要上車了,景晨才抬起頭來追到門口,扶著門框高聲喊道:「葉隼!」
葉隼打開車門的手頓了一下,帽檐下的眼神流出的是難得的不舍,終究他還是沒有回頭,僅僅只是停頓了兩秒毅然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沒有再扭頭看一眼,對前面的司機淡淡的說:「開車。」
景晨只看到了逐漸升起的車窗,將葉隼的側臉的淹沒,心裡一片淒涼,喃喃自語:「我等你回來啊!」
「哼!沒出息!」小葉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了看到自己父親走了,站在景晨身後揶揄他。
景晨收起剛才那副脆弱的表情,轉頭立馬換了副炫耀的嘴臉:「你不懂,我們是夫夫情深,你父親捨不得我,你沒看他剛才親我了麼?他怎麼不親你?」
「呸,我不稀罕,哼!」葉子抱起胳膊把頭扭一邊,努力表現出一副自己毫不在乎的樣子,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得意的對景晨說:「以前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