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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椅比普通凳子略宽些,上面是一层近似沙发的软绵绵的垫子;平时我偷懒睡觉的话都会选择它;足够舒服——然而如果有两个男人滚在上面,就实在有些局促了。
我把手从白哉的腰底下抽出来;用两根手指夹着他腰带的一端;很贱很贱地笑着;俯身在他下巴上亲了几口;便流连在肩膀和锁骨处,偷偷抬眼边看他边分散着他的注意力:“诶,你那昂贵的围巾呢?怎么没戴着?”
白哉露出来的皮肤无一幸免地全红了,他的手不知是要借着我的力气起来还是要推开我,扒在我肩膀的位置不上不下,没使什么力气,只有手指有些重地抓在关节处,不疼,但特别磨人。
他把眼睛睁开一点儿,素日里凝在眼中的那些冰冷像是融化了,仿佛平静的深水泛起的波澜,睫毛也湿漉漉的,看上去就像一片融合在一起的黑色。我跟他对上了视线,心脏停跳了一拍似的,胸口猛地往里抽了一下,窒息般地疼。
“我……”我没控制住力道,在他锁骨上咬得重了,白哉被迫一顿,继续说道:“我让韬婆拿去裁掉一段,跟绯真同葬了,还没回去取……唔……”
“这种时候,你跟我讨论了半天除我之外的男人就已经够了,居然还要说出那女人的名字?”我在重重咬了一口的地方舔过去,欣赏般看着白哉死死咬着牙,把那声呻吟生生咽了回去。
“这才乖。”满意地舔舔嘴唇,我用手托着白哉的背把他身体撑起一点,被我解开的腰带先是滑了下来,然后交错的衣襟便松垮垮地打开了一扇门。
我把手顺着伸进去,不轻不重地沿着他的肋骨往下捏到腰侧,皮肤传来滚烫的温度,白哉把身体绷得很紧,腰上的肌肉硬邦邦的鼓起来,细细摸过去,腰线如同完美的古希腊雕塑一般,坚韧流畅到令人爱不释手。
白哉快速低喘了两声,理智尚存地按住我的手腕,把头抬起一点看向我:“这、这是队长室……市丸银你……”
然而这种情况下,转移到后院我的卧室这件事,对我们两个来说恐怕都很困难。我的呼吸也跟着快了起来,往上凑到他嘴边亲了一下:“那……去流魂街?我可以打开穿界门,如果你不嫌弃脏,我的那间小破屋子可能……”
“不行,”白哉脱口而出,他斩钉截铁的态度让我怔了一下,随即闪烁着目光不再看我,他用手肘把自己撑起来一点,犹犹豫豫地推了推我:“我……这种事还是不……”
我在那个“不”字刚出口时,便凶狠地吻了上去——抱歉了白哉,否定的话我真的听了太多遍,这一次就容我任性一回吧。
被那句还未出口的拒绝刺激到,我没能维持住那份温柔,手伸进松开的裤子时指甲不小心划到他的腿,白哉像条上岸的鱼一样猛地往上一弹,下巴险些撞上我的额头。我按着他的肩膀把他重新压回长椅上,带着些许噬咬地反复吻着他。
“呃……市市……”
不同于花街的那一次,没有药物也没有外界的刺激,单凭着对这份感情的信任和自然而然的延续,我的动作稍微带了那么点压抑不住的疯狂,终于让朽木白哉也成功地结巴了。
敏感的地方被捉住,白哉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他像下意识寻求什么似的摸索着勾住我的肩膀,膝盖蜷起来,把身体缩成了一团。
“嘿,娶了妻的人竟还像个不经人事的小鬼呢!”我也兴奋起来,手下的动作不停,白哉便随着我手上增加的速度越来越弓紧了背,身体无法遏制地发出细微的战栗,完全没精力再理我。我把手从他脖子底下绕了一圈,手恰好托着他一侧的脸,强行把快埋到长椅里的脸转过来,缠缠绵绵地吻着。
白哉两条腿垂在椅子下面,我用那条折起来的腿跪在他旁边,从上面看就像他坐在我大腿上似的。我用手一下下地动作